情如冲出的火箭,手在门框上轻轻下滑,拢住她也搭在门框上的手:“要不我进去看…”

    他身边站着的女人却淡定:

    “不用,孩子走得慢,快出来了。”

    玩具小鸭子的声音越来越近,温仰之被声音吸引低头看,发现一只穿着小衣服的水獭在地上爬过来。玩具小鸭子一样的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

    扭扭大尾巴,黑豆豆一样的眼睛懵懵的,“ω”形状的嘴张着,露出一点草莓红的小舌头,圆圆的小耳朵,毛发打理得干净漂亮。

    温仰之还扶着门框往屋里看,想看见孩子,但没想到云欲晚蹲了下来,抱起小水獭悠了悠:“宝宝真棒。”

    他有些不确定地问云欲晚:“孩子走得慢,我进去看也行。”

    她穿着居家棉布长裙,抱着小水獭,眉目如含烟一般笑着,眼尾不画而长:

    “孩子已经出来了,你进哪看?”

    温仰之不确定地再左顾右盼,哪有看见孩子,唯一看见的就是这只先一步出来的水獭———

    他犹如尸僵:“你说的孩子…是水獭?”

    她逗弄着小水獭:“是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温仰之感觉自己的声音似乎都有些浮虚,但仍镇定问:“一岁零两个月的是牠?”

    她不以为意,她食指弯曲,挠挠小水獭的脑袋:“是哦。”

    温仰之如遭雷劈,站在原地久久不得动弹。

    云欲晚看着小水獭,终于还是把视线上抬,落在温仰之身上,故意道:

    “你该不会以为我带球跑出国,自己一个人偷偷生孩子,独自把孩子带到一岁,让你什么烦恼都没有,回来就能认亲,什么麻烦都不会有吧?”

    温仰之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

    云欲晚虽然是素颜,但她如今哪怕是素颜都有种烟云拉丝的妩媚:“我不会做这种事的哦。”

    温仰之没想到她是有意逗弄自己的,看向那些大包小包:“那我这些东西。”

    “留着吧,它也要玩玩具吃零食啊。”她满不在意。

    虽然有些失落,但看见她逗水獭逗得认真,也许她真的很喜欢这只水獭,所以把它叫做儿子。

    他带这些东西也算是有所作用。

    他还找话题:“这只水獭叫什么?”

    她看都没看她:“叫哥哥。”

    他微微绷紧:“叫什么?”

    她终于把水獭放在沙发上,转眼看他,又故意道:“鸽鸽,鸽子的鸽,不然你觉得是什么?”

    他知道自己又误会了,沉默地点点头。

    但没有那么巧的事,大概率是她真的有意。

    云欲晚端起水杯慢腾腾喝水,知道他被逗得外焦里嫩,游刃有余的人现在是她。

    以往都是他牵绊她的情绪,现在她随意勾勾手,他也被牵绊得快绊倒,大失所望又自作多情。

    那只小水獭不怕人,又从沙发上爬到温仰之脚边看着他。

    他知道大概率不是巧合:“怎么忽然想到养只水獭?”

    她坐在沙发上,觉得有些搞笑,但没笑出来,不远不近的看着水獭,不走心地说:

    “我想把哥哥好好养大,给它一个完整美好的童年。”

    水獭扒着他的裤腿。

    只是一句话,温仰之的心也吊起来。

    鸽鸽……哥哥。

    分别这么久了,她还记得他有一只小水獭被摔死了,记得他的遗憾,那这一年里,她每次看到它,是不是都会想到他?

    他养过水獭,当然知道云欲晚这只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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