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只顾着回头看她:“认识谁?”

    温仰之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她反应过来,笑嘻嘻的:

    “你也认识他?他是我在伦敦认识的学长,人还挺友好的,送了我一盆藤蔓月季,现在都开满一整面墙了,没想到在国内还能遇见他,我们前几天才加上微信。”

    云欲晚不知危险地还说着江应聿的好,希望温仰之也知道江应聿是个很好的人,对江应聿的印象好一点,或者生意之类的方面能顺带提供便利。

    但温仰之的认知里,江应聿唯一的身份,是曾经要和云欲晚相亲的对象,当初两个人各躲避了一次见面,江应聿明摆着不想和她联姻,但现在看来情况和之前有出入。

    温仰之看着,偏偏江应聿还在给她发消息,屏幕上的消息还弹出来:“今年比利时鲜花节如果有时间,可以带我去看看那墙藤蔓吗?”

    云欲晚还回他:“有啊!我一直很有时间。”

    温仰之忽然出声:“饿不饿?”

    云欲晚抬起脑袋:“可以吃饭了吗?”

    温仰之淡声:“快了。”

    云欲晚果然放下手机过来缠他,抱着他的手臂,好像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

    江应聿还在发消息她也不理。

    他在沙发上落座,云欲晚就爬到他身上来。

    如葡萄一般乌亮圆润的眼睛看着他,好奇温仰之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哥哥,你是因为我漂亮,所以接受我吗?”

    “不漂亮,你不会坐在我大腿上。”他语气懒倦,给她一个她大抵会高兴的回答,答她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追问:“每个漂亮的都行吗?”

    他的眼睛像深海,她看不穿也摸不透:“你觉得行吗?

    她感觉自己的心没有定港:“我不知道,我总感觉你谈过很多女朋友。”

    “那不是应该开心?该享受的你都享受到。”他不多落言。

    她坐在他腿上,手扶着沙发扶手坐稳:“我不要,我想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的眼眸深邃:“承受得住?”

    她抱住他的腰,仰头看他,眼眸里有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对成熟男性自然而然流露的倾慕,克制都克制不住,生涩又直白:“我可以。”

    她的眼睛灼热乌黑,好像那把火都能烧到他身上,她虽然年纪小但对他同样有欲望。

    不是同样需求点的欲望,爱人的眼睛却足够炙热,眼神交流同样让人浑身过电,愉悦顺着眼神攀登入脊骨。

    云欲晚看着他,感觉他的眼睛要把她吸进去,他眼神太豪放深不见底,似乎无论她投入再多,他都会觉不足够地将她吞噬个干净。

    他周身的氛围都是涌动的,欲望好像一只野兽,如果他不以阅历修成的耐心等待并短暂克制,顷刻之间就会扑上来将她翻过来扒皮吞下去。

    她坐在他怀里都觉得不自在,她很清楚温仰之伺机等待,她是那只猎物。

    她靠在他怀里,张开手,亮出那枚戒指:“哥哥,我好喜欢你送给我的戒指。”

    他平静垂眸看她戴在手上的戒指:“更喜欢蓑衣枫?”

    她傻呵呵的,不解地问他:“什么叫更喜欢?”

    因为有白栀子花,澳珠可以镶嵌花心,戒环可以雕刻,花语刚好不需要他多费心,是永恒的爱与约定,气质亦更贴合她。

    但蓑衣枫,看似火红热烈,却意味着退缩的爱意。

    只不过温仰之不会告诉她,她知道与否并不重要。

    反正会自己脑补。

    她忍不住嘟嘟囔囔和他要答案:“你是不是真的有很多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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