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没听明白,仔细想想才意识到,她嬉皮笑脸:“哥哥,你是说我很珍贵,你不舍得咬的意思吧?”

    她没觉得他的意思是把她比喻成物件,只紧紧抓住他话里没说的“珍贵”的意思,自信地补全了他本来的意思。

    他只说:“不是。”

    她自信又得意:“肯定是,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比喻,你肯定是觉得我是你的宝贝,你以前超喜欢半夜开跑车出去兜风,还保养得很好。”

    她向他wink抛媚眼,自信得像朵觉得全世界都会喜欢她的小牡丹花一样,又艳丽又骄傲。

    他眉尾略微扬起,像芦苇一样轻:“这你都知道。”

    她自鸣得意:“是啊。”

    他不语,但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云欲晚还炫耀:“我一听到跑车发动机的声音,就知道你又出去了。”

    低沉暴躁的,呼啸如风的,像卡痰的,沉稳低调的,像猪打呼噜的,像小拖拉机的,时间长了她甚至能靠听发动机声音判断他开的是哪辆车。

    温仰之想起来,这么多次路过她窗下,原来她都有听到。

    她眉飞色舞,得意不已地将她知道的说给他听:“我还看见你自己擦车来着,你擦车玻璃超认真,在你眼里车就是你的宝贝,我也是你的宝贝。”

    他穿白衬衣牛仔裤在阳光下单手拿水管冲车,水滴在阳光下熠熠璀璨地溅出,衬衣袖子挽上去露出结实又带着肌肉竖痕的手臂,白衬衣也解开四五粒扣子,里面是白色打底,飞行员墨镜随意挂在衣领上,高大精壮,又粗蛮又高贵。

    好一会儿才有佣人急忙跑过来道歉说自己迟到了。

    他也不说什么,只是把水管给对方。

    她当时觉得,原来哥哥也有这么粗糙的一面。

    听到她这么信誓旦旦说她是宝贝,温仰之露出点隐隐笑意。

    云欲晚好奇:“你在美国有参加那种take over的活动吗?”

    take over是一种街头赛车文化,说白了,就是凌晨三五点,一群公子哥开跑车在十字路口漂移转圈飙车烧胎,而周遭会围成人圈,禁止来往车辆通行。

    温仰之把画作补足,画出鸭子的大屁股:“没去过,但我有几个朋友经常组织,半夜在LA downtown这么飙。”(洛杉矶市中心)

    云欲晚更好奇了:“你怎么不去?”

    他言简意赅:“有人漂移,有人残疾。”

    云欲晚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不去。

    这个活动可能在哥哥眼里有点傻逼。

    本来也是,车上带几个美女,开着车门,围着市中心的十字路口漂移画甜甜圈,结束的时候,还会有枪击案,为了炫耀的作死玩法,没有一个是温仰之喜欢的。

    他只觉得他们神经。

    她看着他的脸,有个很明显和别人不同的点,他眉头的眉毛并非横着往后长,而是竖着长,近几年叫野生眉,但面相里叫箭眉,箭发冲冠,王者气相,注定不是随波逐流之人,亦非苟且投机之流。

    他不喜欢,是正常,他的命贵,和分不清几斤几两的家伙不一样。

    云欲晚偶然一低头,才发现他画得差不多了,一只圆眼睛的大屁股鸭子跃然纸上:“你居然看出来我画的是我自己。”

    她只画了头发和发际线的寥寥几笔,他却凭这一点点特征认出来了。

    他把她也画成鸭子,一只有着大屁股,看起来就会扭来扭去的鸭子,婴儿肥圆得胖出来两个球,仿佛嘴里塞满了东西,美人尖在鸭子脑袋上显得有点滑稽装媚。

    他的画风和她很不一样,她画风凌厉,他画风很Q很圆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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