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皱起来,也不愿意抹一把脸睁开眼看。

    把她擦干净抱回房间,云欲晚还下意识拿被子遮自己,满面通红,又愿意又不敢。

    过了好一会儿,起码有个十分钟,温仰之:“怎么不睁眼?睁眼看看我是怎么爱你的,别又哭着说感觉不到我爱你。”

    非要托着她的肩膀,逼着她看:“看着。”

    她不看他就慢悠悠反问:“怎么不看着,不好意思看?”

    但凡她睁眼一下他就说她好乖,欲晚好漂亮。

    别墅外夏雨急躁来了一阵,雨声夹杂着几声低沉闷哼的声音如同夏季闷雷,连雨声都听得人耳根红。

    室内空调吹拂,有很轻的放风声,她听他说平时不是很喜欢我吗,怎么现在不看,别人都看不到的,你不想看看吗?

    她不想面对他,侧过脸去。

    还要把她翻过来,从上夸到下。

    ……

    温仰之还故意问她怎么了,好像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一样。

    死流氓。

    她一个字也答不出来,只能涨红着脸紧紧咬着唇。

    雨声收尾,白鹇身上都是摁到发红的手印。

    结束了她还缩着躺在角落里,抱住自己的膝盖,背对着他。

    夏雨是结束了,可是感觉却经久不散。

    从渡鸦的身体到渡鸦的轻鸣,处处都令枝上的白鹇鸟羞耻得要死,极致的黑白交织如水墨融画,似乎天生就应该是一对。

    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羞赧得难以见人,不想让别人看到她。

    偏他没过几分钟,还俯身过来帮她擦身,问她:“要不要再来一次?”

    云欲晚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脑袋,温仰之直接把她连带被子整个抱起来,推开衣柜,把她放在衣服堆里:“囡囡上午说在体重秤上用力,数字不会变,我们试试会不会变。”

    云欲晚着急忙慌:“不不行。”

    但一切由不得她,过了五分钟,温仰之低沉的声音问她:“你猜这次是121kg,还是122kg?”

    她羞得要死:“我不要猜。”

    他好像笑了,略带威胁:“不猜?”

    她只能结结巴巴:“1,121kg…”

    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宝贝,猜错了。”

    别墅安安静静,不久前温仰之买回来的凌霄花从二楼露台垂下来,因为太多,遮住了原本露台的法式纯白栏杆。

    紫藤花栽种在别墅边,烟紫色的花雾弥漫一大片,风吹过来像风铃一样簌簌抖抖,门上几棵开了木香花,藤蔓类的花卉植满温仰之原本一棵植物也没有的别墅,缠着温仰之的别墅,就像云欲晚死缠温仰之。

    云欲晚累得不自觉睡着,半梦半醒的时候,被温仰之搂住,他低声呢喃:“看不看我们的合照?”

    她朦胧之间说看,逐渐清醒了一点。

    他没有立刻拿出手机,只是淡定地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这个衣柜是靠红外线感热验身高的。”

    她懵懂:“所以呢?”

    温仰之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所以我连上这个设备,可以看到每天不同时段称身高体重的红外线照片。”

    她不懂,他循序渐进:“红色紫色绿色表达不同温度,看不见人的具体样子,但是人的形状看得见。”

    她猛然察觉到是什么。

    温仰之不疾不徐地拿出手机,点开:“抓了一张照片,我很喜欢。”

    他递给她看,两个热量各异的人叠在一起,在体重秤上两片热海相融。

    她震惊又害羞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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