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牌,上面是蔷薇花缠绕着盾牌的图案。
守卫一愣,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紧接着恭敬的行半跪礼,“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骑士大人请进城!”
银色骏马经过时发出趾高气昂的鼻息声,守卫却把头垂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
擦完桌椅板凳,终于结束了一天的打工生活,虞棠枝爬上阁楼瘫倒在床上,连手指头也懒得动一下。
呜呜呜,打工好苦,脸上都有班味了!
眼前是阁楼低矮的房顶,她没有床只有两个褥子铺在地上充当床垫,但起码比流落街头强多了。
贝雷帽滚落在一旁,黑色的长发里面夹杂着铂金色,染发效果已经快褪去,今晚必须得重新去林子里摘草药染一次。
哒、哒、哒——
耳朵突然捕捉到了什么声音,大脑迟钝的想着想着便又忘了。
又待了一会儿,等恢复了一些体力,少女戴上纱丽和草编小篮子小心翼翼地下了楼,匆匆离开。
月光如水,洛克小镇陷入沉睡,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几声蝉鸣。
林深处,溪水边。
少女摘下纱丽,轻轻呼出一口气,细白的手指将长发拢在一侧,捧起清水将头发浇湿,然后再把草药汁揉搓上去静待片刻,再度冲洗就变成平平无奇的黑发了。
溪水从山巅流下来,清清凉凉的。
干了一天活,她正想好好擦洗一下,便随手捡根光滑的木棍,将处理好的长发高高盘起,解开衣襟用湿布擦拭身体。
月光下,年轻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般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水珠从纯白的棉布里渗出,顺着优美的肩颈线条轻盈地滑落,最终隐入堆砌在腰间的衣物之中,宛如一场神秘而诱人的梦境。
虞棠枝正搁这擦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听闻后方传来一声轻微的树枝断裂声。
她大脑空白了一瞬,这地方难道还有人在?
少女迅速捞起衣服穿好,起身向后看去。
“谁在那里?!”
风吹过,叶片互相摩擦,树林里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她不确定究竟是不是有人在暗处,只得较紧牙关,厉声再诈一句。
“赶紧滚出来!”
沙沙沙——
密林之中,一块阴影钻了出来,头上顶着两个心虚的大眼睛。
“是我……你还记得我吗?”
“……”虞棠枝松了一口气,这个偷东西的小鬼头化成灰她都认得好嘛!
“你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出现!”
她怕它逃走,疾走几步上前抓住它,“把我的钱包还回来!”
地精也没挣扎任由她抓着,在一片黑暗的身体里掏了掏,把钱袋原封不动还给她,还搜刮出来一堆其他人的钱袋、散币之类的,大概把兜里的东西全翻出来了。
“呜呜呜全给你,求求你救救吉米——”
它从身后捧出来伤痕累累的小黑猫,举到她面前。
“吉米受了很重的伤,快不行了!”
几日没见,小黑猫身上出现了很多伤口,新的鞭伤深可见骨。
“这是怎么搞的?”她用干净的纱布裹着接过小猫,手里的重量很轻,几乎没有呼吸。
地精支支吾吾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今天二人行骗被识破,跑得慢的吉米被抓住狠狠打了一顿,它好不容易才抢回了吉米。
“医生说吉米没救了……”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你能救救它吗?”
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