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看看这些徽章,我们正在和普洛森国防军正规军作战,不少还是战斗了许久的老部队,比如这个。」
海尔曼挑出一个猎犬徽章:「这可是从阿巴瓦罕那边一路撤退下来的部队,全是老兵油子。我们怎么和这种部队打?」
委员长:「安特那边的电报,只要二十天他们就会发动进攻。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天,再坚持十五天就行了!」
「他们离我们150公里!」海尔曼提高音量,「就算这150公里没有普洛森人,他们也要走三天呢!不,我不认为他们能抵达。」
一名委员问:「那要怎么样呢?你刚刚说只能抵抗下去了,现在又说安特人无法赶来,你到底什么意思?」
海尔曼沉默了许久,才回答道:「我的意思是,自由之花只能用爱国者的鲜血来浇灌。比如我的,比如你们诸位的。我知道你们在计划撤退,我来这里就是阻止你们的。”
委员们面面相靓。
海尔曼:「发通电吧!说和城市共存亡!」
没人回答。
海尔曼端起冲锋枪,打开保险。
跟他一起来的游击队员全部举起枪,
委员长叹了口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