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按照统帅部的计算,罗科索夫应该已经没有补给了!他怎么在没有补给的时候突破我们的防线?靠刺刀吗?”

    毛奇大将:“苏沃洛夫说过,开枪是孬种,刺刀是好汉。也许真的是用刺刀决出了胜负。”

    “混蛋!”皇帝骂道,“这怎么可能?但如果不这样想,就只能认为罗科索夫的部队是飞过来的,那更可怕了。”

    皇帝停下来:“刺刀!哼,刺刀!”

    凯尔特元帅:“也可能是新式武器,安特一直在研究神秘力量,根据我们的调查,两年前他们占领叶伊斯克依仗的大雾,就是安特人主动发动的。”

    拉伯维尔的雷德韦慈公爵立刻说:“克拉特局也提到了,安特开发了洗脑广播塔,用广播塔就可以完成洗脑,把我们的士兵变成他们的!”

    “这特么也太扯淡了!”皇帝拍着桌子。

    雷德韦慈公爵:“但是克拉特局的情报特点就是,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会发现它是有价值的真情报。”

    其实那些都是撞大运撞上的,纯粹瞎猫碰上死耗子。只不过克拉特局这瞎猫下了一万个捕鼠笼,总能抓到一两个真耗子。

    皇帝沉默了很长时间,才说:“刚刚组建完成的师,调派三个去东线。”

    凯尔特元帅:“那西线不是只能得到一个师的援助了吗?”

    “盟军打得那么菜,补充一个师就够了。”皇帝挥舞着拳头,“要反击!趁着罗科索夫立足未稳反击!他现在肯定人困马乏,是我们活捉他的最好时机!”

    ————

    9月8日0345时,王忠的坦克开到了广播电台前的广场上。

    大灯照亮的地方,全是残垣断壁——说残垣断壁可能不准确,有些木质结构的房子就剩下几个柱子,其他全烧没了。

    柱子还是烧断的。

    用一个词概括,广播电台周围已经变成了“焦土”,连大灯都化不开焦土的黑色。

    引路的向导一个大男人,看到这个场面直接站在坦克上开始擦眼泪,一边擦一边嘟囔:“我的家在这里,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小时候为了赚零花钱还帮邮差送信……”

    难怪他那么熟悉路,原来小时候作为“送信的小行家”跑遍了每一条街道。

    王忠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话筒:“罗科索夫呼叫广播电台里的抵抗部队!我们从东边靠近,不要开火!”

    短暂的沉默后,回应从耳机里传来:“真的是罗科索夫吗?”

    看来梅拉尼娅人还不太习惯王忠这个全军总帅亲自冲锋陷阵。

    王忠:“是的,我就是阿列克谢·康斯坦丁诺维奇·罗科索夫元帅,我在坦克上看着你们。”

    这时候罗科索夫已经通过俯瞰视角,看到据守广播电台的游击队员了。

    海尔曼还活着,但是可能状况不是太好,因为王忠看到他躺在担架上,而且大部分时候一动不动。

    这时候坦克已经开到了广播电台楼下,电台门前的大理石柱子都快被子弹掏空了,楼梯也被炸弹炸得坑坑洼洼。

    伴随坦克前进的安特军士兵冲上台阶,和迎出大门的游击队员拥抱。

    王忠听不太懂他们在喊什么,大概是“你们可来了”“同志,久等了”之类吧。

    很快,欢乐的人群向两边让开,两名战士抬着海尔曼的担架走出来。

    王忠爬出炮塔,在坦克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再纵身一跃到了地面上,迎向这位梅拉尼娅人的英雄。

    这时候坦克上的喇叭还在播放海尔曼的演说。

    王忠来到海尔曼跟前,多年战斗的经验告诉他,这位老人已经命不久矣。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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