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残留的“希望”准则还在试图推动她走向原本的道路。
力量在涌入,但她却在抗拒,甚至陷于错乱。
突然,安提揉了下她的小脸,让她从嘈杂的声音中回过神,摆脱了刚刚差点现出原形的状态。
“吓坏了?”
“不是。”霍普金白了他一眼,但之后又看着安提欲言又止。
“说。”安提言简意赅讨厌别扭。
“帮我……”
“好。”
话音未落,随着一声响指打响,在“鸣奏”之中,安提消失于眼前。
霍普金有些呆愣地抬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她似乎很久很久没有弹过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