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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情不愿的撒手以后,魏鸣岐回到灶后只觉得心里轻松多了,这波不仅把谢北伶心里的旮瘩去了还搂到了腰,属实赢麻了。

    所以说嘛,真诚和撒娇才是必杀技。

    “哼哼——”

    听着那边孽徒心情愉悦的鼻哼声,好似被成功安抚的谢北伶系回围裙眸子幽静。

    这天下没有会生怨徒弟的师父。

    为人师者,仅在天地君亲之后,尤其魏鸣岐这种‘无’父无母的,谢北伶也就和半个爹娘差不多了。

    所以任由孩子怎么说,她又怎么不会为了对方盘算呢。

    魏鸣岐自己也未能想到,五年前他望见谢北伶背后的刀疮剑伤,因此记了好些年。

    而西府那天的夜雨,他骨销肉烂躺在谢北伶怀里,后者又如何能平意过去呢?

    ‘就再由着我这一回吧……’

    再度想起这句话,谢北伶拎着菜刀抿起薄唇。

    哼。

    由不了一点。

    谁说当徒弟的可以自私,当师父的就不能狡猾?

    这天下哪有会生怨师父的孽徒啊!

    ………

    厢房里,女人挑起针线,手中的小鞋头渐渐有了虎脸的雏形,她拿起在阳光下比对了心里的构想,见没出差错才低头边咬断针线边道:

    “凤儿,你这样成天不让他进屋也不行,时间久了便是夫妻之间也要生间隙。”

    榻上正翘起长腿悠哉看书的施凤官‘啪嗒’声书掉在脸上,半起身后哀声道:

    “姑——跟您说多少遍了,那狗夜里没完,开始还好,后头就跟受大刑似的,现在天一黑,我真的看到他的脸就害怕。”

    “……”

    虽然已经听了很多次,但每次施凤阙都听得一愣一愣的,针线也咬的小心翼翼,皆因分了神。

    受大刑,那得是啥滋味啊……

    施凤阙眉头越蹙越深,脸都想拧巴了也没想象出来,小凰书她也是看过几本的,不都说初次以后就……渐入佳境,美的很美的很了嘛。

    脸蛋愈发红烫,施凤阙连忙摇头将自己从想象力的深渊拽出来,低头轻叹口气道:

    “你俩还没成婚呢,姑真怕你这到了后边成一块心病了,那日子还怎么过?”

    “……”

    施凤官一手捏下巴一手捏书,蹙眉想了片刻道:

    “我寻思等我怀了,那姓魏的狗东西总不至于还成天想着折腾我了吧?”

    “伱疯啦——”

    施凤阙被侄女天才般的想法惊呆了,随即哭笑不得道:

    “想的什么馊主意,你才多大?往后夫妻生活还长着呢,你能怀多少个?想累死姑啊!”

    魏家孩子的四季衣裳连同些寻常玩物她都打算做些备着,但就是成天忙活也经不住这种生法啊。

    一想到十几二十个小孩围着她叫姑婆,女人就头皮发麻。

    “那咋办嘛——”

    施凤官的一双桃花眼迷茫虚睁,随即摆烂似的‘大’字形躺在榻上,叹声道:

    “总不能让我死床上吧。”

    “……”

    她这般‘消沉’看的女人心疼又好笑,不禁拿以前的事儿打趣道:“你往常不是说世间那么多男儿,也未曾听说那个女子被弄——”

    “哎呀——”

    施凤官红通着脸打断她,语气憋屈道:“那话说的是寻常男人,问题姓魏的他不是人,他……他连狗都算不上!”

    见她急了,施凤阙收起打趣心思,目光转到她胸前书封上,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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