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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甘心只看戏不出力的施凤官抬起头,在谢北伶和禹卿之间看了一圈,犹豫半晌,她目光定在了后者的身上。

    “哈——”

    施凤官轻舔嘴唇,对能亲‘谢师傅’一口这事儿怦然心动,奈何谢北伶拒绝的十分坚定,她也只能无奈放弃。

    看过纸条知道他孙子丢了的魏鸣岐听见他这般语气只觉得好笑,当即便回怼回去道:

    禹卿突然被她搂住脖子亲了上来,一双杏眼顿时睁得圆溜溜,下意识想将她推开施凤官却跟吸盘鱼一样,硬是扒拉不动。

    “……”

    他就从来没见过比他还狂,比他还不讲理的人!

    谢道首她心里亲近,但平时打交道没有禹卿这個女人多,所以……

    砰——

    人多力量大,柴多火焰高,三人凑到一块,也跃到屋檐之上向城外而去。

    由此才有了苍良冶的这次再进京。

    禹卿杏眼眨了眨,随即才点了点头。

    如此不讲武德的偷袭令苍良冶吃了个小亏,更是自觉面上有些挂不住,立时就动了两分真火。

    魏鸣岐的眼眸发烫,心底的思绪更如野火一样,数不尽的杀意战意灼的他头脑空白,身体的各部位却本能的见招拆招,借力打力。

    江湖江湖,那是大江大湖。

    “会,会不会是有人兵变攻京?”

    轰隆隆隆——

    西府的那一箭他一直记着,心里的名单排首位的是东方鸣,排老二的就是苍良冶。

    见青年跟弹簧似的弹起过来,苍良冶冷哼两声。

    “唳——”

    交手那么一阵,双方的底细早就被对方摸清了。

    轰轰轰!

    炸雷连成串,惊醒了四周无数宿鸟,在月光下如黑云般升上天空,而二人战场中心从初一开始便已经白热化,方圆十丈内的地皮被掀了一层又一层,中心处更是已经夯成了一丈深的凹坑。

    砰砰砰——

    俗世江湖顶点的那道坎不是那么好迈的,既迈不过去,那哪怕自己武道立意都在那把‘落天龙’上,仅凭这一身皮肉就能压服他!

    “脾气不小。”

    望着身前那双泛起红金色的眼眸,以及青年额前生出的那对拇指粗细的赤红头角。

    但这回对方亲孙子丢了可跟他没半毛钱关系,对方一上来先朝他家里放了一箭不说,还反过来要挟他的身边人。

    帐中凑在一起的军士听着远处雷声不由感慨。

    “……”

    “唔……”

    片刻。

    从中心战场传出的气流隔了百米都能吹的枝条哗哗做响,施凤官一手遮挡着风,声音透着点干涩:

    “那特么是姓魏的?”

    苍良冶气也不喘的走上来,捏着两根龙爪问道:

    “你不是大开大合的路子,掺和不了他们间的打斗,在树上待着吧,等会我和谢道首过去。”

    “那你们去吧,去之前我给你们做点准备。”

    “听雷点,这场雨不小啊,外边值夜的二牛他们得辛苦咯,”

    “好。”

    身体仿若炮丸般被镶进泥壁里,魏鸣岐抽身出来喘息两口,眼神更为阴郁。

    砰!

    一个‘点’字还没说完,对方额头就已经重重砸在了他的鼻梁上,咔嚓声响中,两道淡淡的青红液体顺着人中淌下。

    这老头真是取死有道——

    ‘这妮子真是够意思,往常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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