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往后挤啊!”

    院落不大人又太多,前边一触即溃后边还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那连串的‘霹雳’靠近,天空中腥红以及残肢如雨点一般落下,那窒息恐怖才终于引发总崩溃。

    不多时,手持‘血’槊形同修罗的青年自门口出现,一双眼眸在周围一扫。

    “放!”

    砰——

    不远处墙楼上一声闷响,听到动静后有人回头,眼中刚浮现出希望。

    嗡!

    双手奋力一抖,刹那间的力道将槊身拧的半弯,表面腥物振起一层血雾,随即槊尖猛地上挑,将凌空一支婴儿手臂粗的箭矢震碎。

    墙楼上操纵床弩的技工望见这幕只觉浑身冰凉,其余人望见这幕更是如见恶鬼一般,心中再无侥幸的转身就逃。

    不多时——

    换了身衣服还抽空洗了个澡的禹卿出来,整个许家堡已经不见有什么声息了,她找了阵,最终在一个校场看见了几人。

    “大,大人,真的和我们没关系,全都是许盛洪自作主张,我们也劝过他啊——”

    “这种大事一般都是族长处理,但……但按往年规矩,人应该都在地火库里。”

    几个老头磕头如捣蒜,禹卿看的心里好奇,便跃身到腥气冲天的男人身边。

    “怎还聊着呢,赶紧杀了去洗个澡吧,你这一身味儿~”

    她一副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样子,吓得几个老头浑身战战,其中一个抬起头道:“别杀我等!大人,我知道许奕生背着我等在铸杀器,就在地火库里边,我愿意带大人去看——”

    魏鸣岐闻言看过去,点头道:“你几个跟我下去。”

    不多时,花园里边的一座假山被挪开,一条长长的石阶一路延伸向下,尽头隐有火光。

    魏鸣岐带着禹卿以及几个许家族老走进去,石阶漫长,越往里温度越高,等快要到尽头时热浪一阵阵的扑过来。

    “许家这地火藏的倒挺严实。”

    禹卿用手在脸旁扇扇风,目光看向族老里的一个:“江湖上总有传言,说你许家堡所产的兵械之所以锋锐异常俱是地火的功劳,这可是真的?”

    那族老如今被魏鸣岐吓破了胆,此时可谓知无不尽,连忙点头道:

    “地火是我许家的立身之本,从这里边所产的兵械,相同用料足以比旁的高炉质好三成,因此这些年我许家耗费了大代价,两位大人在镇上看到的那些不过是障眼法。”

    障眼法?

    想起镇上那数百座高炉,禹卿心里正好奇哪有那般代价的障眼法时,走到石阶尽头望见里边一幕的她不禁瞳孔微张,知道了何为大代价。

    石阶虽窄,可真正下来才能发现许家底下近乎被整个掏空了,左右数百平方米的空间广阔,放置着不少令人望而生畏的生钢器械,有的似生铁模具、有的似吊顶爪勾,正中还有一座一座偌大高炉熊熊冒火,火苗窜出几丈高。

    “大人,那便是地火高炉,至今已有百年不曾熄过了,最初还是我许家高祖发现此地地热,深凿后觅得,随即到肃宗朝时,便正式将此地封给了我家。”

    游戏里魏鸣岐见过这玩意,倒不甚稀奇,而且他也知道许家兵器之所以比旁的锋锐不是因为所谓地火,而是寄居在里面的东西导致的。

    相比较地火炉,反倒另一物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什么?”

    魏鸣岐走到一截长筒旁,眯眼看了半晌,勉强从上看出了‘轰天’两个浇筑出的字体。

    一位族老走到他身边看了半晌,面色稍变的道:“这个……好像是炮?”

    “好像是?”

    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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