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乔大状的师父是魏博谦魏大状,他在这一行很有名气,最擅长的就是谋杀。”

    杜展鹏眼神诧异,显然是好奇陈彦祖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同时为这层楼的四家律师行工作,他们的情况以及相关信息我当然要搞清楚否则怎么做事?魏大状这种行家都放弃合作,证明这个案子绝不简单。”

    “事情是这样的……”

    陈彦祖再次打断杜展鹏:“老兄,我们现在说的是谋杀啊!会判死刑的那种!如果站在这里就可以把案情说清楚,你就不用找律师了。我会找人去找魏博谦,让他们把资料移交给我……对不起,我是说严大状。”

    杜展鹏眨眨眼睛,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如果是这样,那还让自己说什么?

    直接说接或者不接,然后就结束好了,还有什么可谈?

    现在的港岛江湖正好处于一个新旧交棒的时代,传统社团作风虽然逐渐落伍,但是依旧有着强大生命力。

    新派的经营方式,大多数人还不掌握。

    义丰是旧派社团,学着新型社团的样子开公司做生意,用合法商人身份打掩护。社团的确和律师打交道,但对于规则制度一无所知。沿用找刀手做事思路,拿钱出来其他什么都不管。

    杜展鹏也是一样,他不明白陈彦祖要说什么,以及和自己聊天目的,就是觉得和魏博谦那次不一样,自己也很不舒服。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陈彦祖似乎能看穿他的心事。

    “大鹏哥一定在想,我什么都不让你说,又有什么可谈?”

    杜展鹏点头。

    陈彦祖脸上笑容消失。

    “我留你在这不是谈官司是谈要求!让你手下出去,是免得你在小弟面前没面子!我说过了,每个大律师都有自己的规矩。严小姐的规矩就是,不和不听话的当事人合作。想要我们帮你,就要对我们客气一点,我们怎么说,你怎么做。不要想着一边找严小姐帮忙,一边继续帮庄天就。严小姐是好人,我不是!有我在,不会让她吃亏。从现在开始,收起你的心思,安心配合我们,这场官司就有的打。如果你乱来或者玩花样,我保证你们两叔侄都不会有好下场!”

    杜展鹏表情狰狞。

    陈彦祖态度傲慢。

    “少摆臭脸给我看,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提醒你一句,律师打官司要收钱的!回去记得准备好支票。另外,严小姐稍后要到宝山接孩子,我不希望有无关人士打扰,如果严小姐心情不好影响发挥,后果很难说。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官司什么时候可以有进展?”

    “我怎么知道?这是打官司,你当是劫狱阿?排期上庭是法官决定不是大状决定。我只能答应你,一定会尽力而为。”

    杜展鹏两道粗眉拧成疙瘩。

    陈彦祖脚步一动,杜展鹏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陈彦祖的手已经落在他肩头。

    并不是攻击,而是朋友间鼓励式的拍打。

    “义丰是大公司,不至于连三百万都扛不起。小庄先生只是你的合作伙伴,不是老板。不一定每件事都要给他面子。到底是侄子重要,还是生意重要,杜先生你应该懂的。”

    过了一分钟左右,杜展鹏终于开口:

    “一个月之内我要看见结果,不管是什么都好,总之要给我交代,否则今天拿走的,到时候要双倍吐出来!还有,严少筠虽然是落毛凤凰,也不是你这种土狗可以高攀。别怪我没提醒你,离那个女人远一点!”

    陈彦祖如同门神守在门口,直到确定杜展鹏一行人离开,才转身推开会客室的门。

    房间内,严少筠缩成一团,头埋在身体里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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