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发热,忙道:“自然不是,陛下是天下唯一的帝皇。”

    “这么说来,你同意当朕的妃子了?”

    “陛下,你……”

    唐雪蘅给对方的无赖辩术给搞懵了。

    怎么还能这么玩?

    姜守中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不待她反驳,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

    唐雪蘅只觉天旋地转,猝不及防撞进一片温热的胸膛。

    嗅着男人的气息,平素飒爽豪迈的唐雪蘅此刻却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脸蛋滚烫得能煮熟鸡蛋,心跳如小鹿乱撞。

    我是在做梦吗?

    是的。

    一定是的。

    好希望这梦永远不要醒来。

    唐雪蘅泪流满面,脸上却带着幸福动人的笑容。

    二人温存了一阵子,姜守中忽然问道:“若我那几个夫人来拉你入伙,你会选择谁?”

    唐雪蘅想也不想,本能回答道:“妾身只选择夫君。”

    姜守中怔了怔,旋即笑容灿烂。

    这个回答倒也一点都不意外。

    想起方才唐老爷说的那些话,姜守中又好奇问道:“听你父亲说,你祖父以前还给你弄了个娃娃亲,你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吗?”

    听到这话,唐雪蘅俏脸瞬即惨白。

    她欲要开口解释,姜守中却笑着安慰道:“你父亲已经解释过了,我只是好奇。”

    唐雪蘅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蹙眉想了许久,轻声说道:

    “好像叫什么张琅,那时候婚约其实已经作废了,父亲还没准备与他正式商议去退,那人便死在了京城赶考的途中。”

    张琅……

    姜守中听到这名字,莫名觉得有点熟悉。

    似乎自己哪里听过。

    但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索性不愿想了。

    他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女人,低头亲了口对方的红唇,笑道:“先洞房,后拜堂,免得某人又反悔了。”

    房中并无红烛摇曳,却有落红作画。

    ——

    ——

    五年前。

    京城,长桥街北巷小院。

    “小姜,赶紧的,头儿难得请客,再晚了连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了。”

    陆人甲不满的催促屋内正在穿衣的姜守中。

    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姜守中边系腰带边跨出门槛,没好气道:“蹭饭你比谁都快,办案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利落。”

    “办案能和打牙祭比?”

    陆人甲拽着他衣袖就往外拖,“快走快走!”

    “等着,我先去茅房放放水。”姜守中一把甩开,转身冲进茅房。

    “这臭小子,真墨迹啊。”

    陆人甲撇了撇嘴。

    姜守中进入茅房,刚解开裤带,余光瞥见角落立着道人影。

    吓得他寒毛倒竖。

    定睛望去,是个身着洗旧儒服的年轻书生,苍白的面容映着墙缝漏进的残阳,透出诡异的青灰。

    “又是你!”

    姜守中压低声音咒骂,“茅房都不放过?阴魂不散属你最在行!”

    书生拱手作揖,袍角垂落处隐隐透明:

    “大人明鉴,阳间唯有您能见小人魂魄,这桩冤屈也只能找您了。”

    姜守中懒得理会他,开始掏枪放水。

    好威猛。

    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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