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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儿在门外焦急地来回踱步。易曲生已经没跪着了,坐在小院的石凳上研究一片树叶的脉络。
阮瑞白盘腿坐在另一处石凳上,闭目养神。
一个时辰后,一个浑身散发着臭气的张青破门而出,直直的冲向后山的一处池塘。
金素儿圆眼一亮,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匣子紧随其后地跑,恨不得自己能飞。
易曲生和阮瑞白倒是不怎么急,两人慢悠悠地从往门里看,看张青床上有多少污物。
他们打了个有些肮脏的赌,赌张青洗髓出的杂质多还是少。起初阮瑞白是不想赌的,太恶心了。
但是易曲生赌两块灵石。
阮瑞白:“……我出一块灵石,赌杂质多。”
如果赌赢了,三块灵石能让阮瑞白再买一把好剑。
这一个月来,金素儿给张青上了不少药,那些药的残留是极大可能被洗髓洗出去的,再加上他和易曲生当年洗髓的时候,那个杂质多得都臭气熏天,他不相信张青的天赋能比他们还好。即使他看得出张青有体修的天赋。
就算天山门不出差,但他和易曲生在修仙界的小辈里也是排的上号的!
两人往屋内一看,床上湿答答的一片,似油污一般的黑渍在床单和被子上染了一大片。阮瑞白瞪大眼睛。
这也太少了,少的奇怪!
按理来说金素儿那一颗千金难求的丹药效力绝对是顶尖的,怎么可能只洗出来一些水一般的杂质!他和易曲生当年吃得中品洗髓丹,洗出来的杂质都结块了的!
易曲生探头看了看屋内,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师弟,愿赌服输吧。”
阮瑞白黑着脸丢给他一块灵石,咬牙切齿。“你早就知道?张青她天赋好到这种地步?”
易曲生得意洋洋地收下灵石,语气轻松愉悦:“怎么可能,师兄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的卜者,不过透漏给你也无妨。”
易曲生和阮瑞白肩并肩地往池边走去:“你不是想知道张青用了什么给我解的春药吗?”易曲生整个人都洋溢着快乐:“那山洞里有一处灵泉,她醒来把我一脚踹了进去。”
阮瑞白本就黑的脸更黑了,后槽牙磨的生疼。“灵泉?!你为何不报给素儿!”
易曲生耸耸肩:“我倒是想报,但是张青那丫头把灵泉的效力吸了个干净,那已经变成普通泉水了。”
阮瑞白不是个笨的,他瞬间就明白过来,声音有些许颤抖。“所以张青整个人就是一团庞大的精纯灵力,体内的大部分杂质也被灵力取代了……”他蓦然想到,他们居然和这么一团随时可能爆体而亡的家伙一起生活了一个月,素儿每天都贴她那么近,而易曲生居然毫无劝阻的意思!
金素儿帮张青擦着背,听到来的路上蓦地传出一声爆音,吓得她揩油的手都顿住了。
张青耳尖微红,轻咳一声,扭头朝那个方向看了看,声音沉静:“好像是易曲生和阮瑞白打起来了,素儿不去看看?”
金素儿摆摆手,习以为常。“不去不去,他们打架是常有的事,我们接着聊。”
金素儿和张青一起泡在池子里,美名其曰,帮张青擦背,实际上是在偷偷摸她刚洗髓后的滑嫩肌肤。
张青有心阻止。
偏偏金素儿一边摸,一边还跟她聊正事。
“张青姐姐,你既吃了我的洗髓丹成功洗髓,那便是我天门山的人了,按照天门山的传统,赐丹的人通常是长辈,是要当师傅的。”
张青有些头大,“难不成我得认你做师傅?”
金素儿小手不停,擦完后背又抓起张青的胳膊。张青开口:“我自己……”
金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