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金砖更麻烦点。”

    “笨蛋!”

    苏北不出意外的就被骂了。

    风信子骂得很凶,搞得苏北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坏种。

    不过,被骂这件事情苏北早已习惯,所以选择性无视了风信子的发言。

    二人又开始不说话。

    平时不说话二人又在做些什么呢?

    他们各有各的节目。

    苏北在画画。

    他照着风信子的模样一撇一捺勾绘着,动作一丝不苟,神情认真,眼眸微微涣散,似在回忆冥想。

    很快,一副栩栩如生的面孔跃然纸上。

    苏北不曾注意,身旁偶尔有窥探视线飘来,即停即走。

    另一边,风信子在偷窥女儿们的隐私。

    她总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偷偷在女儿的家中安上的监控。

    “呜呜~「智慧」宝宝正在开始建设试炼场与地下城,或许她真的会成为了不起的大人。”

    “诶?「生命」宝宝与「情绪」宝宝还在造房子吗?明明可以一起住的。”

    “「死亡」宝宝~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都是因为风信子没用,才让你背上了这样的诅咒,你又要死掉了呜呜。”

    “原来如此,「光明」宝与「黑暗」宝就算投胎变成了两株小草也要在一起吗?”

    “是谁,是谁插了我的「命运」宝?!我生气了!”

    “等等,「幸运」宝怎么染上了菌子?!我不开心了。”

    “奇怪,「自由」宝宝手里攥着的是什么?通红通红的,怎么像是......”

    风信子不断提出一个又一个困惑,尚未等到解答,身体忽然一颤,左右摇晃了起来。

    只见木船一顿,像是触礁。

    木船被破开一角,海水倒灌。

    苏北默默收好画卷,朝着海面望去,淡淡说了句:“到了。”

    “到什么?到哪儿了?”

    二人低头望去,只见海平面不知何时已然结冰,化作一座厚厚冰山,而小木船恰好停在了冰山山尖,被戳了起来,高高竖起。

    这时,有风吹来,吹动二人衣摆,发丝飞扬。

    和着风声,苏北缓缓说道:

    “传说,在「域外」某个世界,那里四季如冬,为抵御极寒,人兽皆长满了长毛,人畜不分。”

    “而在这样的世界规则下,那里的主宰从极寒之中脱颖而出,祂掌握着最极致的极寒权柄,当权柄散发之际,连时间都会被无限延长。”

    “这就是「极寒世界」。”

    “这个「世界」所溢出的任何一丝污染,都能引发天气变动,温度骤降。”

    风信子眨了眨眼睛,一指戳向冰山。

    “咔咔”两声。

    冰山层层皲裂,上至下对半切开,缝隙连绵千里。

    “哗啦——”

    冰山碎了一地,裸露出其中的渺小生物。

    一只染着蓝雾的珍珠蚌。

    “这就是污染?”

    风信子举起珍珠蚌,上下挥了挥,扇出稠密冰雾,接着闭眼贴着冰雾,感受其中冰凉触感,闭目养神:“可他明明都是我的孩子。”

    “珍珠蚌是土著,冰雾来自污染。”苏北解释。

    “可是我的孩子还很弱小,这样的污染有什么用呢?”风信子抬眸,困惑不解。

    这只珍珠蚌浸染了不少「神明」鲜血,由于深受污染,掌握着游离于原初大陆的极寒「法则」,是一只货真价实的「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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