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六船关切地问。

    陶眠摇摇头。

    “想起了你的二师姐罢了。”

    他把目光重新落在那些青草之上,风一吹,依依地垂着头。

    “徒弟都是有出息的徒弟,师父却是没出息的师父。我这个当人师父的,反而要由着岁月,上了一课又一课啊。”

    他的叹息消散在风中,掠过了那片茸茸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