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抱歉,我吓坏了,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我.”

    她说不下去了。

    因为布莱恩手上黑乎乎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她。

    “说呀。”,布莱恩嘴角上翘:“怎么不说了,是没词了吗?”

    跟自己卖惨?

    开玩笑。

    自己兼职这几年,什么没听过?

    父赌母病弟读书,走投无路入社会,闺蜜好友转介绍,半推半就入了行,家中姊妹都还小,全家老小都靠我,前夫好赌还家暴,独自带娃苦难诉,从此走上不归路.

    后面还一大堆。

    从身世、到画大饼,满足了男人一切好色又喜欢救苦救难的慈悲心肠。

    布莱恩都听腻味了。

    珊迪见卖惨没用,立刻举起双手:“我可以赔偿!”

    听到对方说了人话。

    布莱恩才点点头:“主动点,伱只有一次机会。”

    “没问题!”

    珊迪之前试探,就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美色可以诱惑。

    她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赌,只能老老实实将车上那一大袋钱,恋恋不舍地放到布莱恩皮卡的后座,还贴心地将车门关好。

    “可以了吗.”

    珊迪眼泪汪汪。

    她是真的想哭了。

    从她手上拿走一美分,都相当于要了她的命!

    布莱恩瞥了眼她的大象腿,枪口指了指,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珊迪心更痛了。

    她脱下牛仔裤,全程几乎是颤抖着双手,将一卷卷属于自己的钱,丢进布莱恩的后座车厢。

    弄完后。

    珊迪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活着的动力了。

    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布莱恩:“可以了吗,没有了,真的一点都没有了,还不行,你就把我拿去卖了吧,我还是第一次,应该可以卖点钱。”

    “没有了?”

    布莱恩朝十三使了个眼色。

    十三扒拉开副驾驶地门,跑到光着大腿地珊迪面前,闻了闻,立刻将爪爪放到她的高帮鞋上。

    布莱恩再次摆了摆手枪:“懂?”

    眼含热泪的珊迪,默默脱下鞋子,将两卷味很冲的应急美刀,丢到了地上。

    十三又朝珊迪叫了叫。

    珊迪恨恨瞪了十三一眼,将外套脱下,拆开缝线,将一枚枚纽扣也丢到了地上。

    十三有些懵逼地看了眼那些内部泛着金色的纽扣,继续朝珊迪大叫:“旺(花纸!)”

    珊迪先是疑惑,随后好似想到什么,呼吸急促地从口袋掏出一叠小钞,哆哆哆嗦丢到十三的面前。

    FK!

    这狗原来是指纸钞,而不是自己缝在外套上的金子纽扣!

    狗果然是这颗星球,最讨厌的生物!

    没有之一!

    珊迪越想越气,小脸通红,一口气没上来,居然哆哆嗦嗦软倒在地,竟是被气晕了过去。

    见状。

    布莱恩推开车门,检查了下珊迪的瞳孔,确定是真的晕了后,才朝十三指了指车上。

    片刻。

    几卷掉在车厢的纸币,也被十三搜了出来。

    布莱恩简单数了数,大部分是二十面值的美刀,全部加起来,得有五十多万美刀。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么讲吧。

    在墨西哥边境,一个十八九岁,长相漂亮、青春洋溢的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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