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肤上一般,怎么都洗不干净。

    手上也好似总有血腥味。

    黎栀仰着头,眼泪混着水流,消失无踪。

    她觉得自己挺可悲,即便是她的那通紧急求助电话是苏婉雪接的,她竟然都不恨傅谨臣。

    因为傅谨臣虽没来救她,但她逃生的本领却是哥哥教给她的。

    十二岁那件事后,她留下了心里阴影。

    有段时间在学校,中年男老师靠近她,她都会反应过激,严重到没法正常上学。

    是傅谨臣每天骑自行车,带她出去散心,送她去看心理医生。

    她对心理医生的信赖度不高,傅谨臣便跟着心理医生学了脱敏治疗,还查了很多资料。

    后来,是他亲自对她进行的脱敏训练。

    在黑暗环境里,他会扮演各种角色,让她去克服去应对。

    再带她出门,陪着她去接触形形色色的中年男人,鼓励陪伴,直到将她治好。

    若非如此,今晚再碰上这样的事儿,黎栀只会陷入痛苦回忆,毫无反抗之力。

    当时能那么快冷静,从容应对,离不开从前哥哥的耐心陪伴和呵护。

    如何能恨?

    他是哥哥啊。

    可也是那样的温柔呵护,让这四年的冷待化成一柄柄刀刃,将黎栀割的遍体鳞伤。

    得到再失去的滋味像慢性毒药,无时无刻不在蔓延。

    咚咚!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黎栀的思绪。

    彼时,她已经浑身脱力,蹲靠在墙角。

    “黎栀!?开门,你是睡着了吗?”

    傅谨臣在客卧洗完澡出来都已经过了四十分钟了,黎栀竟还没从浴室出来。

    傅谨臣重重敲门,里面也还是只闻水声。

    男人蹙眉,退后了一步,正打算直接踹门,浴室门打开了。

    黎栀裹着浴巾,小脸惨白,头发湿漉漉明显也没吹。

    傅谨臣脸色铁青,“黎栀,你在搞什么?”

    黎栀朝着傅谨臣摇了下头,发丝上的水珠甩到了傅谨臣的脖颈上,凉冰冰的。

    傅谨臣一把攥住女人手腕,果然,冰寒如骨。

    “黎栀!你想死吗?你用冷水冲澡!”

    黎栀看着气怒的傅谨臣,神情有些无辜和呆愣。

    “我用的是冷水吗?”

    她刚刚站在花洒下,就感觉脏。

    好脏好脏啊,她拼命搓洗,没感受到凉。

    见她唇瓣打着哆嗦,整个人都摇摇欲坠,傅谨臣恨不能将她按在床上,屁股打烂。

    男人恼怒的上前,抱起她。

    “你是冷水灌脑傻了吗!你就作吧!”

    他将女人塞进了被子里,又回到浴室里往浴缸放热水。

    从浴室出来,黎栀抱着自己缩在被子下,冷的瑟瑟发抖。

    傅谨臣咬牙切齿,直想连人带被子的将她丢出去,省的糟心。

    但这个念头,在傅谨臣的心里也只坚持了不到半分钟。

    等他回过神时,身体好像有自己的反应,已脱光衣服躺进了被子,也将女人的浴袍剥光,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跟抱了个雪人一般,冷热相激,饶是傅谨臣也打了个哆嗦。

    他低头,贴着她冷玉般的耳廓怒声发问。

    “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黎栀可太不正常了!

    黎栀缩在傅谨臣的怀里,被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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