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郁,“黎栀,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黎栀张着嘴,小脸憋红,脸颊被捏的翻腾,眼睛红彤彤水润润的,太可怜了。

    傅谨臣松开书,女人的脸颊上两指红痕明显,他蹙眉。

    “娇的吧,疼就别故意惹我生气。”

    黎栀动了动发麻的下颌,正想说话,他的吻便再度落了下来,吻的极深。

    大掌也从毛衫下探入,往她身后卡扣探寻,意图明显。

    黎栀以为他刚刚是平静了,没想到他竟没放弃,急的她再度用力挣扎。

    他大力镇压,她闭着眼,陷入恐惧和混乱。

    不久前的那次遭遇,也在这时又被回忆起来,黎栀情绪一下子崩溃,眼泪滚滚往下掉。

    傅谨臣尝到苦涩的咸味,他觉察到一丝不对,从她的唇间退出来。

    她找回声音,被蹂躏的糜艳唇瓣动了动,发出细弱声音。

    傅谨臣听清楚的一瞬,如遭雷击。

    她说,“不要,哥哥不要……”

    傅谨臣僵硬抬起头,身下女人小脸已然惨白。

    她紧紧闭着眼,扭开头,睫毛濡湿,眼泪还在大滴大滴无声的流,绝望又惊惶。

    傅谨臣身体的欲望,顷刻退尽。

    男人骤然松开手,脸色沉郁铁青,眼底情绪难辨。

    身上一轻,黎栀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半响她平稳呼吸和情绪,睁开眼眸,更衣室里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她裸露的肌肤上,他留下的身体余温却好像还在。

    黎栀擦掉眼泪,快速坐起身穿了裤子便踉踉跄跄的下了楼。

    她抱着放在小客厅桌上的两坛子酒便要走,旋转楼梯上却响起傅谨臣的声音。

    “你拿的什么?”

    黎栀一僵,她以为他已经走了,怎么还在?

    她转头看过去,傅谨臣已经又换了一套西装,铁灰色的西装三件套被他穿的格外有格调。

    站在楼梯上,他清隽禁欲,高冷卓然,仿佛刚刚在更衣室里是她自己的一场荒诞梦境。

    黎栀抿了抿唇才道:“我回来取青梅酒。”

    “取这个做什么?”

    “傅西洲想喝,我先走了。”

    黎栀收回目光就要走,可她没走两步,傅谨臣便从楼梯上下来,大步追上,紧紧扣住了黎栀的手臂。

    “你又干嘛?!”

    黎栀恼怒,傅谨臣的俊颜却更冷。

    “不是很有骨气,什么都不拿吗?放下!”

    黎栀气恼蹙眉,“我确实什么都不要,这两坛子酒又不值钱,也是我酿的,是我的东西,我来拿走怎么了?”

    他那表情,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个不要脸的小偷一样。

    傅谨臣冷嗤,“青梅不是傅家的?酿青梅的朗姆酒知道多少钱一瓶吗?就这两个酒坛子也是傅家的吧。”

    黎栀看了看手里两个玻璃酒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古董呢。

    “这酒你又不喝……”

    “谁说我不喝?!就算我不喝,也是我的!我傅谨臣的东西,别人休想染指!”

    黎栀,“……”

    她懒得搭理这个葛朗台,迈步就要走,傅谨臣没放手,直接去拿酒坛。

    黎栀恼怒挣扎,不小心一坛子酒便掉在了地上,发出碎裂声,酒水溅的到处都是,泡憋的青梅落了一地。

    “伤到没?”

    黎栀被傅谨臣抱开,男人蹙眉去看她的腿。

    黎栀将另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