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顺着身体曲线流下,直到没入紧密贴合的深处,才神秘的消失。

    从她身上,程桥北似乎不知疲惫,生理上明明达到状态,但心理上还在期待继续,也许是他太贪恋她的身体了,以至于有时会失控的弄疼弄伤她。

    把人放回床上,陈宁溪疼得眉毛紧紧的皱起,“唔……”

    他从后面抱住她身体,陈宁溪似婴儿般地蜷缩着,每次做完都感觉小腹里遭遇了一次地动山摇的搅乱,就算她哭着喊停也没阻止他。

    但不否认,失控下的情爱是极致的痛与灵魂出窍般的舒服。

    程桥北用温热的大掌帮她揉着小腹,“我下次注意。”

    陈宁溪带着哭腔说:“我才不要信你。”

    程桥北低低的笑,胸腔的振动透过她单薄的背传来,“好你个白眼狼,爽完就不是你了。”

    陈宁溪理直气壮的说:“我疼还不准哭?”

    程桥北在她香肩上用牙尖轻咬下,“你还有脸哭,刚才谁用腿死缠着我不放?”

    “你……”陈宁溪脸一红,将被子蒙在头上,隔着被子发出闷闷的声音狡辩,“我才没缠着你。”

    “别闹,让我抱着。”程桥北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抱在怀里才安心的起了睡意。

    ……

    正如陈宁溪预料的,戴驰没隔两天就约她吃饭,头两次她婉拒了,可第三次陈宁溪说什么也不能拒绝了。

    戴驰约在金樽坊,这家店她经常光顾,也算熟客了。

    下班后,陈宁溪直接开车去金樽坊,在路上给程桥北打去电话。

    电话接通后,陈宁溪说:“今晚不回家吃了,戴驰请我在金樽坊,应该就是聊电缆项目的事。你吃完饭,有时间早点过来,我把车钥匙放前台,你来了到前台取。”

    程桥北说:“行,我一会儿就过去,你还喝酒?”

    他连自己的女员工都不允许酒局上谈公事,又怎么会让自己的老婆去酒局谈工作。

    陈宁溪说:“我不喝,我说我备孕。”

    “呵呵……”程桥北笑,“还怪聪明的。就你们仨吃饭?”

    陈宁溪说:“还有对方公司的一个女职员,应该是怕我一个女人不方便,才又找个女人陪的。”

    “这样,还算他们有点分寸。”程桥北说。

    陈宁溪将车停在金樽坊门前,来到收银台前把车钥匙交给经理,说:“我车钥匙放你这,一会儿我老公来取。”

    经理早就认识他们,满口答应,“行,放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