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花间一壶酒……”吕云低着头弓着腰回答道。

    “红楼?哼!早晚我要将你那楼给砸了……”吕毅眯着眼睛,一脸冷意。

    “倒是小瞧了那小子,吕树人还在家闭门思过?”吕毅转而问道。

    “是的少主,自从上次在酒馆门口闹出的那件事情后,吕树人便被二房禁足在家了。”吕云回答道。

    “废物一个……让你安排人混入他那酒坊夺取玉露和花间酒的酿造方法,现在有何进展了?”

    “杨泰那小子谨慎得很,酒坊里用的都是宋庄的人,那庄子是安定侯的产业,咱们的人混不进去。”吕云说完将头埋得更低了。

    “你也是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吕毅心情很糟糕,本想着借此机会将吕家的这条经济命脉掌握在自己手中,结果现在办砸了。

    祖父自从上次来过一封信让自己回寿州,到现在再也没有来过一封信,吕毅知道祖父现在对自己有点失望了,本想着将这件事做成,然后再回寿州和祖父请罪,没想到现在事情又被搞砸了。

    ……

    “远山,你觉得朕该怎么奖赏你那翁婿呢?他帮朕将颍州旱灾灾情降到了最低,那水车不仅能够解决农田灌溉问题,还能在汛期用于农田排水,司农寺的官员说,水车要是能够大范围推广开来,武朝的粮食产量将会提高三成之多……”

    御书房中,赵勋和宋远山相对而坐,听到赵勋的问题,宋远山回答道:“能够为皇上分忧,是那小子的荣幸,不敢向皇上邀功。”

    赵勋闻言笑了笑,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听闻现在他很受花坊清倌人的追捧,求他作诗的队伍每日络绎不绝,你可让你家那丫头看紧了他,朕虽然只是和他相处了几次,但是那小子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又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很容易迷失在花丛中。”

    宋远山知道皇上说这话的目的,于是答道:“臣上次已经教训过他了,现在他正在家闭门著书,说是等宋庄那学堂建好后好拿去给那些孩童学习,同时他还让我去帮他找一些教书的先生,说是文社那些寒门学子也需要系统学习一下,好为明年春闱做准备。”

    赵勋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你倒是找了一个好翁婿,既然你不想他这么快步入仕途,那么朕暂时就先不奖赏他了,将他这些功劳积攒一起,如果明年春闱,他那文社的学子能有所成绩,朕在一起奖赏他。”

    宋远山闻言心中暂时放松了下来。

    “对了,你说他在家著书?写的是什么书?”赵勋好奇道。

    “这个臣就不知道了。”

    宋远山从皇宫离开的时候,赵勋想着宋远山说的杨泰想要找些教书先生,这句话明显是特意说给自己听的。

    至于宋远山的用意,赵勋心知肚明。

    “好事啊!那朕就帮你选一位压得住场面的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