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从胡夫人手里夺来碗,咬开食指又在碗里滴了好几滴血。

    “你来!”

    詹恒峰手腕都在颤抖,僵硬的握住詹霁月的手,往碗里放了好几滴血。

    众人齐刷刷朝碗里看。

    这次——依旧融合!

    “你,你是我的亲生女儿?!”

    詹恒峰整个人如遭雷劈,大脑一片空白,惊愕的看着詹霁月。

    “这不可能!”

    詹知许疯了一样扑过来,抢走那碗看个仔细,“嘭”的一声,狠狠砸个粉碎。

    “这水一定有问题!重来!”

    江姨娘慌乱的命人去拿水,詹知许重重撞开那丫鬟,怒吼道:“滚开!我来!”

    冲去水井,快速舀来一碗水,握着詹霁月的手往里面滴血,又疯了一样抓住詹恒峰的手指拼命挤压。

    詹恒峰目露不悦,还是配合的看着碗里。

    这次从水到碗都是詹知许拿来的新的,不会有任何手脚!

    “融了!”

    胡夫人瞧了一眼,眉眼染上笑,淡定的开口。

    “啪!”

    詹知许猩红着眼砸了碗,浑身脱力跌在地上,怔怔的看着江姨娘,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娘,你不是说她不是爹的孩子吗!”

    江姨娘神色惨白,垂下头,身子颤抖的踉跄两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詹霁月——竟然真的是定安侯府的嫡小姐?

    当年,她明明......给程素儿下了春药,进去她屋子的人不是老爷啊!

    怎么会这样!

    “一定哪里出了错!这怎么可能呢!”

    詹恒峰更是失态的坐在地上了,大脑轰鸣,只觉天旋地转,浑身发麻。

    “你是我的女儿?是我的亲生女儿?”

    “素儿她没有背叛我?”

    詹恒峰愣愣的看着詹霁月,忽然从地上爬起来,发癫的摸着她的脸,又带着她去阳光下比对他们的鼻子和眉眼。

    “我这里有一颗痣,你这里也有,我的眉毛齐整你也齐整,我有双眼皮你也有,眼尾......像啊!是像啊!你是我的女儿!这么多年,我都在做什么啊!”

    巨大的冲击砸的詹恒峰大脑晕眩,多年来自己对詹霁月的漠视和冷待一时间全部涌上心头,他想起詹霁月刚生下来的时候软软糯糯的样子,心脏像是开了一个口子,密密麻麻的疼。

    “我怎么能容忍你睡在潮湿的床上,怎么能从不抱你,怎么能让你穿那么粗糙的衣服!你是我的女儿啊!我期待那么多年才有的女儿啊!”

    “素儿,你为什么就那么硬气,你好好的跟我再解释一遍,我会信你的!我会信你的啊!”

    詹恒峰变得疯疯癫癫,嘴里吐出的话也越来越没有逻辑,“新婚夜你点了春药,我差点没赶上没有回来,窗户开着我以为有人来,你的月事不准喜帕上却没有落红,我以为......”

    “后来又出现了情书,我以为你心里记挂着别的男人,我以为......”

    詹霁月望着詹恒峰吃力的样子,眼底涌上几分痛快。

    素日里这双看她永远冷漠的眼眸此刻染上无尽的悔恨和关切,前世今生,她都不曾拥有过这视线,如今有了,只让人觉得可笑。

    仔仔细细听着詹恒峰嘴里吐出的来的话,詹霁月眯了眯眼,走上前,淡淡的开口,“并非每个人初次都会有落红,那落红不过是破损的表现,倘若身体发育十分好夫妻之间足够温和,根本就不会出现。”

    “再者,娘素来喜好舞蹈,身体拉伤儿时提前损伤的情况也是有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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