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方寄草克制住内心的狂喜,生怕自己表现得不够难过,指甲使劲扣进手心。

    骆笙被她挤出的两滴眼泪搞得不知所措,咽下一口唾沫才

    嫌弃道:“……别像个小爷们一样哭哭唧唧,我就两天不回来而已。”

    人非草木,在一块呆久了生出感情也是在所难免,况且方寄草没有亲人,也许自己就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了。

    思及至此,骆笙心里愈发不爽利,要是能和长老们请假就好了……

    不行,不可公私不分!不可因小失大!

    “听好了,我不在这两日别惹麻烦,要是害我在宋师兄面前抬不起脸要你好看。”骆笙举起拳头恐吓道。

    “不会不会!”方寄草连忙摆手:“只有他弟子丢人的份,我绝不会给师姐丢脸。”

    两人沿着长廊一直走,在尽头一左一右分开,方寄草一步三回头,骆笙被她盯得愧疚感越来越重,又怕自己当真心软误了大事,索性念了个诀腾云驾雾往议事堂去了。

    “嘿嘿!”

    见人连影子都见不着了,方寄草脚底一转,回屋取走装备拉起张怀远就走。

    山门口有专人把手,她今日行头又多不宜走正门,拉着人来到舍房后院。

    “你要翻墙?”张怀远望着高墙,门规信手捏来:“驭兽一脉门规第一百五十三条,所有弟子不可无故翻墙。”

    方寄草摊开手:“没办法啊,你总不想让门口的师兄收缴你的装备据为己有吧。”

    “他们不敢。”张怀远根本不信:“门规第六百四十八条,不可窥觑、抢夺他人法器、更不可用不耻手段胁迫他们交出。”

    “……朋友,你变了。”

    方寄草转身往正门走,嘴里念念有词:“行吧,我本来想着替你隐瞒你的亮眼装备,之后好给那些瞧不起咱们的驭兽师一些颜色瞧瞧,是我自作多情了。”

    “等等。”张怀远抬手喝止,避开巡逻的剑修,拉着人往墙根走:“咱们也是为了低调的提高自身战力才选择翻墙,并非事出无故。”

    “……”

    “方道友,请——”

    方寄草笑了笑,回礼道:“张道友先请。”

    都是自己人无需礼让,张怀远手痒痒心更痒痒,左脚点地,纵身跃起趴上墙头,旋即腰身使力,手臂往上一抬,整个人骑坐在墙上。

    “寄、欸?”

    转眼间,院内空无一人,张怀远顿感慌张,想着就要下去找人,倏忽从右耳下方传来一道熟悉的怯声。

    “你怎么出来的?!”

    方寄草面不改色:“开壁,我的技能。”

    “什么?你会这招你带着装备出去不就好了,你还让我爬墙?!”

    “忘了。”

    张怀远:“……”我信你个鬼!

    翻身出来,二人一路吵吵闹闹却不敢耽搁。

    方寄草十分期待接下来的三场比赛,张怀远更是迫切地想赶紧追上对方。

    斗魂赛场除了搬远了一段路,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张怀远算是开了眼界,抓起一把烤栗子吃得喷香:“待会儿我就去热热身,你在玄级等我。”

    旁边猎杀者看着身形面具、乃至往裤兜里塞烤栗子的猥琐动作都一模一样的豆豆眼。

    “这是豆豆眼新找的姘头?”

    “唉,小心被他盯上,由爱生恨。”

    老商在驿站门口听见有人议论豆豆眼,匆忙赶过来,一看真是老朋友,心中欢喜:“我还以为小哥不来了!喏,斗魂名单!”

    二人寒暄几句,方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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