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学科和物理数学不同,它除了需要理解和计算能力以外,还包含着一定的背诵记忆知识。

    这也就意味着就算最后几道复杂大题不会,只要平时多看书,基础分还是能拿到一点的。

    所以对于尖子生来说,化学一般拉不开太大分差,基本上都有120分以上的水平。

    交卷后是半天的假期,不过傍晚还得回学校上晚自习,陈着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自己的老子陈培松。

    “哟,咱家未来的大学生回来了!”

    陈着刚踏进家门,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老陈就笑眯眯的站起来。

    陈培松今年43岁,基层街道办的副主任。

    这份工作其实很不简单,辖区内几乎所有事情最后都能推到他这里,所以老陈的工作又杂又忙,而且应酬还多。

    圆鼓鼓的肚子好像套着一层游泳圈,早就没有了年轻时的挺拔模样。

    当然了,也因为在基层每天都需要处理各种繁复事务,把陈主任磨炼的很有智慧和远见。

    陈着挂职扶贫的时候,面对一些棘手难题,都会打电话听取父亲的意见。

    “爸~”

    重生后第一次见到父亲,陈着心里其实很激动,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像往常一样平淡的叫了一声,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

    陈着和陈培松父子俩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陈着沉闷内敛,老陈诙谐有趣。

    陈培松打量几眼儿子,突然“咦”了一声,然后来到厨房对妻子毛晓琴说道:“怎么两三天没见,陈着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正在炒菜的毛晓琴开始不明所以,然后醒悟过来:“儿子剪头发了,我乍一看也有些不适应,但是看久了就觉得还行,比之前要帅气呢。”

    “是吗?”

    陈培松觉得这种变化不全是因为形象的改变,但又确实说不出具体原因。

    陈主任到底还是扎根基层多年,见了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多少能够感觉出陈着身上的不同。

    不过这又确实是自己儿子没有错,最后只能把原因归咎于头发。

    “怎么剪个头发,把我儿子剪的……小小年纪又一把年纪的感觉。”

    老陈默默嘀咕一声。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家三口又说了会家常,陈培松看到陈着虽然话还是不多,但是谈吐清晰有条理,这才放下心。

    他最担心陈着在学校里遇到了什么事情,以儿子沉闷的性格不愿意告诉父母。

    高三考生的家庭不管怎么闲聊,最终话题还是会回到学习上,毛晓琴给陈着夹了一块鸡腿,带着点期待的问道:“一模终于结束了,陈着觉得怎么样?”

    “喂!”

    陈培松摆摆手,打断妻子的询问:“都已经考完了,你瞎打听什么呀?”

    毛女士瞪了一眼丈夫:“我不打听心里紧张啊,毕竟不能像某些人,忙起来连家都不顾,也就儿子争气从不让我们操心,不然我非得和你闹!”

    陈培松知道自己对家庭是有愧疚的,这些年来多亏了妻子的付出,所以只要毛晓琴一拧眉,他就“嗬嗬嗬”的陪着笑脸,耐心等着妻子消气。

    这是老陈和毛女士的相处日常,以后的许多年里都是这样。

    看着感情甚笃的父母,陈着心情也不错,不过他还是稳了一手,说道:“应该和平时差不多吧。”

    毛晓琴听了,和丈夫对视一眼,两人都放下心了。

    和平时差不多的话,那意味着在610到620之间,按照往年的分数线,华工应该是没问题的。

    “华工在粤垦路那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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