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面色一顿,

    “不知,黄公子可否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难道是他良心发现?

    黄玉明狐疑地看着宋言,心中七上八下……宋言一脸关切,好像真心悔过,他一时也捉摸不定,

    “没,没有。”

    “真的没有吗?千万不要客气,谢大夫的医术乃天京一绝,倘若有什么不适,正好让谢大夫瞧瞧。”

    宋言的殷勤,差点让黄玉明出现错觉,他仔细想想,还是觉得,谨慎一些为好,

    “多谢侯爷抬爱,小民真的没事。那日也是小民吃多了酒,才无意冒犯了侯爷。侯爷不予计较,小民铭记在心,不胜感激。”

    “没事就好。我只是觉得,你受伤之后,反应好像变得迟钝了些?”宋言探着目光,在黄玉明身上打量,最后转移到谢必严身上,

    “这脸色好像也不太好,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要不,你去买两块猪脑,给他补补?”

    脑子有问题?

    你才脑子有问题,你全家脑子都有问题……黄玉明眼中的戾气一闪而逝。

    若非他现在身体不适,一定会跳起来,锤爆这个狗东西的脑袋。

    宋言歪着脑袋,好像真有其事一般,梅秋风面无表情,一样看着谢必严,他脸一黑,道:

    “不用麻烦。”

    黄玉明暗暗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却也不敢有半分松懈,视线一直定格在宋言身上,不曾移动分毫。

    不出片刻,他便觉得眼睛有些干涩,他试探性问道:

    “谢大夫,既然已经医治好了,能否告知家父和舅父?”

    谢必严摇了摇头,轻笑道:

    “你可否回去,还得侯爷说了才算。”

    这两人果然认识,而且关系匪浅,这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了。

    宋言嘴角一勾,笑道:

    “既然身体无恙,脑子也清醒,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黄公子。”

    黄玉明心里一突,心知宋言有备而来,他小心翼翼,赔笑道:

    “侯爷想问何事?”

    “关于田家命案一事。”宋言笑容一冷,俯视着黄玉明,

    “你窥见刘氏的美色,且为了一块玉佩,屠杀田家满门……”

    黄玉明挣扎着想要起身,连忙喊道:

    “冤枉啊侯爷,小民胆小如鼠,怎敢杀人?”

    “你胆小如鼠?那日在碧春阁,莫不是要喊打喊杀?”

    “小民那天是吃多了酒,醉酒说的胡话。”

    “仵作验过尸体,田家二十一口,皆死于你的外功,你还敢狡辩?”

    “侯爷,这世上修炼外功的又不是只有小民一人,侯爷为何要冤枉我一人?若是侯爷出手,田家的结局也是如此……”黄玉明的口才,仿佛瞬间提升了数个档次,还知道拿宋言举例了。

    但宋言更愿意相信,这些都是他准备许久的应对手段。

    “那田府留下的抓痕和碧春阁留下的抓痕,为何一模一样?”

    “侯爷也是习武之人,这么浅显的道理自然能懂,这武功都有相似之处,即便两处留下的抓痕一样,又能说明什么?”

    宋言眉头微皱,

    “那我问你,田家遇害之日,你去田府做什么?穿的什么衣服?”

    黄玉明应对自如,悄然松了口气,内心底气十足,

    “小民穿的墨绿色锦衣,至于为何去田府……家父寿诞在即,小民听闻田家公子偶得一块上好的古玉,便想瞻仰一番,若黄公子愿意割爱,小民自然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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