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目光跃过梅秋风和谢必严,与宋言对视。

    三人目光对撞,仿佛有火花溅射出来,梅秋风神经紧绷,轻声道:

    “这两人是高手。”

    淡然自若的谢必严,瞳孔猛缩,来者不善啊。

    “侯爷这是何意,小侄到底哪里得罪了侯爷,侯爷三番五次为难不说,而今又要私下动刑?”黄友新夹枪带棒,一副痛心疾首的奸猾模样。

    他万万没有想到,宋言的鼻子居然如此灵敏,在药铺都能找到黄玉明。

    “黄玉明涉嫌田家二十一人命案,我不过是奉了柳大人的命令,稍作询问,何来用刑一说?”宋言避开二人的目光,看着黄友新道。

    “老夫在屋外听得一清二楚,侯爷如今无官无职,根本就无权过问此案,即便是听命柳大人,但办案不在县衙,却要私下审讯,至律法于何地?”

    “黄大人所言极是,我这就带疑犯回县衙。”

    “侯爷且慢。”

    “莫非,黄大人要阻止我办案?”宋言冷笑,突然怒声喝道:

    “你置大燕律法于何地?”

    黄友新面沉如水,宋言拿他的话来堵他,可谓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冷哼一声,目光落在身后二人身上。

    两人对视,其中一人漠然开口,语气不容拒绝,

    “侯爷,今日你不能将他带走。”

    宋言疑心更重,眉头紧锁,那人不紧不慢,道:

    “我们将军要见他。”

    “敢问是哪位将军?”

    “李都指挥使,李将军。”那人冷冷开口。

    宋言这才恍然,李明昊自己不亲自来,恐怕也是对宋言还有疑虑,留了一手。

    “李将军与此事无关,为何要见他?”

    为他死去的女儿讨回公道,他居然还不紧不慢,丝毫不上心,这浑蛋也是上不得台面。

    “小人只是听命行事,侯爷还是别为难小人的好。”

    那人寸步不让,宋言面不改色道:

    “既然没有正当缘由,今日,没有本侯爷的允许,谁都不能从这里将黄玉明带走。”

    “舅舅……”屋内剑拔弩张,黄玉明惶恐不安。

    听闻黄玉明的呼唤,黄友新颔首示意他稍安勿躁,细眼微眯,心道,宋言桀骜不驯,最好与李明昊闹翻,到时候自有他苦头吃的。

    果然,两人面色突然一变,那人开口,声音冰冷得像冬夜的寒霜,

    “你可知道后果?”

    “可知道后果?”另一人同样重复。

    “后果?”

    宋言冷笑,什么样的后果他没有见过,怎会被这两个卧龙凤雏吓倒:

    “任何后果,我自行承担。”

    “很好,我便看看,你如何阻拦?”

    “你如何阻拦?”

    两人话音落下,那人跨出一步,探手想将黄玉明提起。

    梅秋风面无表情,伸手抓向那人手腕。

    那人似乎早有防备,手腕一翻,化爪倒扣,梅秋风同样心有感应,双指并拢,力量迸发,犹如一把利剑,刺中那人掌心。

    力道从掌心刺入,那人面色巨变,一边后退,一边将余力甩出手臂。

    另外一人,见势不妙,欺身而上,一掌拍向梅秋风胸口。

    梅秋风左手起势,握拳轰击在他掌心。

    梅秋风后退一步,那人连退十步,手掌忍住发颤。

    “华将军?”黄友新瞳孔一缩,心头剧烈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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