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日在西城药铺,宋言无所不用其极,目的就是为了这块玉佩。

    他不慎小心,还是着了聂琰的道……不过想想,他又异常气愤,倘若黄玉明那废物早些向他坦白,也不至于连赃物都被宋言骗了去。

    老狐狸!

    柳玉麟暗骂一声,黄友新做事谨慎,简直滴水不漏。

    可惜,你再精明又如何,有一个坑叔的纨绔子弟在,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大人,毒妇信口雌黄,欺瞒大人。不上极刑,难以吐露真言啊大人……”

    吴志鹏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让柳玉麟一阵恶寒。

    他在公堂上游来走去,还不忘带动堂外百姓的情绪。

    “吴大人何必心急?既然黄大人不愿意承认,不如请黄公子前来询问一二,岂不是真相大白?”

    柳玉麟轻笑,吴志鹏与黄友新对视,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犹如阴霾将二人笼罩。

    “来人,带黄玉明上堂。”

    黄玉明想将监牢当成度假村,那是痴心妄想,柳玉麟命人每日盘问,为了就是消磨他的意志力。

    多日的折磨,黄玉明旧伤初愈,披头散发精神也极度萎靡,身上的囚服也脏旧不堪,完全没有往日里的跋扈和神采。

    黄玉明跪于公堂之上,心头焦虑,不断向黄友新和吴志鹏呼救。

    黄友新眼眶通红,双眸布满血丝,心中对柳玉麟和宋言愈发仇视。

    吴志鹏心中一突,手心冷汗直冒,五脏发凉。

    纨绔子弟实在难堪大任,落在柳玉麟手中这几日,也不知道到底招供了些什么,他完全拿捏不住。

    柳玉麟拍案,喝道:

    “黄玉明,你可知罪?”

    “大人,小民冤枉。”黄玉明浑身颤栗,心有余悸不敢与柳玉麟对视。

    端坐在高堂之上,相貌堂堂的柳玉麟,谁知道会不会和宋言一样,手段犹如魔鬼一般丑恶。

    这几日,他是有苦难言。

    “黄大人寿诞之日,你的寿礼是一块龟鹤相争的玉佩对吗?”

    “小民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来人,先打十大板,让这刁民恢复下记忆。”

    黄玉明四肢冰凉,魂飞胆寒,脱口而出,

    “大人,小民记起来了,是有一块玉佩。”

    黄友新眉目一凝,堂外议论之声再起,多半已经开始摇摆,对刘氏的怀疑,渐渐淡化。

    吴志鹏心凉了半截,心中暗恨,黄玉明仿佛着了魔怔一样,柳玉麟只要稍作威胁,他就会从实招认。

    长此以往,案件绝对不攻自破,到时候……不仅黄家要完蛋,他也要跟着共赴黄泉。

    柳玉麟冷哼一声,

    “玉佩从何而来?”

    “小民……是小民花重金从一位富商手上求得的。”黄玉明侧眼看了黄友新一眼,支支吾吾寻了一个正当理由。

    “富商现在何处?”

    “小民不知,小民句句属实,望大人明鉴。”

    将事情推脱给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还真是一干二净啊。

    若非宋言有所准备,柳玉麟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他见柳玉麟沉默,以为抓住了希望,他猛然抬头,指着刘氏喝道:

    “大人,我与田公子情同手足,怎会杀他?是这毒妇,毒害夫家,又与小民有间隙,所以才冤枉小民……”

    刘氏面色涨红,尖声叫道:

    “你,你血口喷人,是你……是你杀我夫家二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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