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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要感谢梁婉青了。

    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突破自己和林春晓之间的这一层膜,毕竟林春晓并不知道自己喜欢她,现在就这样忽然打开了口子,也好。

    林春晓醒的时候就知道坏了,睡过头了。

    不仅睡过头了,甚至连床都起不来,她只要把头离开枕头半寸,就头疼欲裂,恶心想吐。

    正捧着头叫,忽然大脑忽然就像被放了闸一样,昨晚的发生的一切也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流进了大脑。

    她不禁‘啊’地叫一声,捧着头,用力地闭了闭眼睛,试图驱散大脑里的电影,那应当是梦吧,是做梦吧?

    大脑里一阵兵荒马乱。

    然而一幕比一幕清晰,每一桢都在告诉她,不是在做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林春晓不禁‘嗷嗷嗷’地叫了起来,猛然想起来,现在得赶紧请假,她抱着头一边抖一边找手机,手机就在床头柜上,然后一手捧着头一手按短号。

    拨通了电话,那头电话一接通就说道,“春晓啊,有事吗?”

    林春晓拿开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心下有点奇怪,这是穿越了吗?还是自己打过电话请过假?怎么一开口没有问你怎么没来,而是问有事吗?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解开了她的疑问,“陶律师一早就过来干活啦,他说你昨天跟朋友出去喝酒喝多了,吐了半宿,正好他放假,就过来给你顶班,这会儿跟着明霞去搬口罩了,他们已经出去一会儿了,过会儿估计就会到你家了。”

    挂上电话,林春晓呆了一会儿,捧着头,慢慢转向床头,床头柜上放了一个杯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她侧过脑袋,取过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家里没有蜂蜜,这是冰糖水,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代班,稀饭熬好了放在砂锅里,起来记得吃。

    字迹苍劲有力。

    她不大明白自己现在心里什么感觉,是高兴还是迷茫还是兴奋还是害怕,反正跳得特别厉害。

    她以前没有喝过这种味道的酒,并没有醉到又吐又头痛的程度过。

    并且与上一回不同的是,上一回直接睡着了,可是这一次她是清醒着的醉的,原来醉了以后也并不是都是那种完全失去意识的,居然是清晰的记忆。

    相反,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幕幕很清晰。

    她的脸又红又白,只觉得很丢脸。

    她把被子拉高,捂住自己脸。

    真的丢脸得很。

    她还在陶然面前换衣服。

    天呐,他们好像还接吻了,一想到这个,她的心就狂跳,怎么忽然就跳到这一步了,感觉一切都要崩盘了,怎么办?怎么办?

    红如火烧,心急惶惶,半点不知前路。

    所以说人不能喝酒,喝酒误事,一点都不假。

    重点是好像没脸见陶然了,接下去要怎么办才好,如果现在劝说陶然搬出去会怎么样。

    发生这种事情,再住在一起,怎么都会尴尬。

    急速跳动的心脏告诉她,她也是心动的,只要一想到这个,昨晚那个唇齿相依的吻就浮现出来,拽着她的心脏说你是喜欢他的。

    不,我只是醉了。

    不,你在欢喜他说喜欢你,你在欢喜抱你,你在欢喜他吻你。

    过去两个人相处的一幕幕就流淌了出来。

    每一幕的滑过都伴随着心跳,两个人的初识,夜半的互相倾诉,温泉谷底的牵手,漫天的萤火虫,点点滴滴,无不在诉说她的动心。

    她的心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说你看吧,你是喜欢他的。

    一半是说你不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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