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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愣了愣,他没有见过这种药水,怪异得很。林春晓推了一下陶然,“快去,在我那边……。”
说了一半,忽然想到什么,没继续说下去。
看着陶然疑惑的眼神,林春晓只好现学现编起来,“就是祛邪的。”
其实不是,是生了孩子以后的产妇洗的,林春晓怕说了陶然会不肯洗,就现编了一个。
陶然看林春晓一眼并不是在听她说什么,而是感觉到她的手隔着衣服按在自己的腰上,推着自己往前面走。
力道并不是很大,然而热源隔着衣服源源不断地传过来,陶然忽然感觉到全身开始发痒。
过敏了?
伸手去抓,然而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缓解。
陶然回头看林春晓,她脸上带着笑,似乎他的反应给了她一种愉悦的感觉,一看到陶然在看她,笑意更深了,“快洗啊,过会儿要是凉了就不好了。”
说完,她转身出了浴室。
陶然来到卫生间对着眼前这一盆似黑似紫的水发愣。
陶然第一次用这种水洗澡,心里头怪怪的,想到她那一脸捉弄的笑,心里又觉得似暖似痒,不禁又抓了一下身体觉得痒的位置。
他近前往边上看了一下,浴室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新的牙杯,新的牙刷,新的毛巾。
浴室门一关,药水的味道更浓郁了一些,气味却不难闻,有紫苏的味道,过去他曾经吃过这种草的叶子做的溪鱼,味道很好。
没成想,居然还可以拿来洗澡。
洗好澡,穿上衣服,没找到吹风机,于是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找吹风机。
林春晓正在厨房里忙碌。
陶然看了看时间,倚在玻璃隔门说道,“现在离晚饭还早着呢。”
“今天做一次大餐庆祝一下啊,你要不要先回房间休息一下,等可以吃了我叫你。”
“我在宾馆里成天躺着,都快长疮了,你今天是特地因为我请假的?”
林春晓这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告诉陶然春晓颂被收购的事情,张嘴就想解释,一时没组织好,不知道怎么说,说出来一个“我”字就闭了嘴。
陶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背对着他的林春晓,脱了外套的她系着一件围裙,纤细的腰被围裙绑着。
记忆忽然就浮现了出来,他见过她的腰的,白白嫩嫩的,看着细细的,实则很有手感的感觉。
她的腰似乎比记忆中的样子更诱人,明明裹着衣服,然而白白嫩嫩的样子一直挥之不去。
他似乎有听到林春晓在说什么,却听不清楚。
他全身开始僵硬,从脚上开始往头部烧,全身发痒,茫茫然地似乎有什么指引着他一般,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了林春晓的腰。
他把头搁着她的头顶上。
头发纤毫分明的感觉像柔嫩的绸布撩拨着他的下巴,五官的感觉忽然就被放大了,热气源源不断地从两个人接触的地方,从她身上钻过来。
“春晓。”他呢喃道。
还没有吹的头发上滴下来的水珠滚到了林春晓的脸上,散发着淡淡的紫苏的香味。
林春晓全身僵硬,整个人被定住了,一动不敢动,好一会儿才勉强呵呵地笑了一声,试图偏了偏头说,“你头发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陶然就一手扳过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捧过她的脸,吻了上去。
欲望来得又凶又急,见面的拘谨,假装客气的寒暄一扫而空。
他的唇含着她的唇,舌头急急地撬开她的齿,卷着她的舌头疯狂地扭在一起,头发上的水珠顺着林春晓的脸、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