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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那位堂嫂似乎就是汀州的人,梁婉青第一次觉得,世界这么小,自己喜欢的那个男生叫那位前堂嫂为姐,所以他们是表姐弟关系吗?陶然是个多聪明的人啊,一看这两人的表情就知道她们是旧相识。
正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要询问一下的时候。
林春晓主动说,“哎呀,这不婉青么,大老远的咱们也能在顺城见着,可见真是有缘。陶然,这是我前夫的堂妹。”
陶然心里咯嗒一下。
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控制住心里那种不知名的不舒服,勉强笑到,“啊,这么巧,看来也不需要我介绍了,婉青,这是我姐。”
因为严立元周六晚上、周日都要去拜访故人,所以调研组的大部分人在昨天傍晚就回了汀州市。
只有陶然和梁婉青留了下来。
陶然本来就是想见见林春晓,这都到顺城了,这么近的距离,不见一见总是心有不甘。
与其说对顺城有兴趣,不如说是对姐姐出生、成长的地方有兴趣。
梁婉青求之不得,理所当然地留了下来。
陶然心里一时懊恼,他在兴奋之余忘记考虑梁婉青了。
自己进入课题组本来就是这位她一手促成的,并不是课题组的人却非要利用私人关系跟着过来,大家对梁婉青的心思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陶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一时兴奋忘记了这碴。
可是已经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去,何况梁婉青是严立元好友的女儿,他又是凭借着这一关系才进入这个课题组的,更不能拒绝。
但年轻人嘛,也就懊恼了一会儿,就放开了,带着一起走走加深联系也挺好的,多个朋友多条道。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她们两个人居然是旧识。
并且是那样的旧识。
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开心的感觉。
但很快,马上被林春晓开车过来这件事给压住了。
在他的记忆中,林春晓没有开过车,他一直以为她不会开车,“姐,你会开车的?”
林春晓这两天是一腔勇气作祟,一动念就去做了。
对于她这样的新手来说,开车累得很,需要全神贯注地,只不过她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着前面的二人笑道,“是啊,驾照都快蛀虫了,想着回来练一练,看是不是可以试着开起来,就去租了一辆,带你是没问题的,但是再带着婉青的话,我就有点小负担,要不然还是陶然你来开吧,你们想去哪儿玩,我带你们去。”
林春晓是知道陶然会开车的。
她知道陶然要来顺城以后,做了一些攻略。
从前她在顺城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读书,不上学的日子也都是要在家干活,并没有去过太多的地方玩耍。
陶然从林春晓的话里感觉到了一种“自己人”的气息,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他控制不住上扬的唇角愉快地说,“好呀。”
将近一个月没有见到林春晓了,她又瘦了一点,看起来却仿佛大变了一个样。
倒不是说脸部,而是整体的气质,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改变了,但陶然无法形容出来这种改变到底是什么。
林春晓到底是顺城人,她带着两人去顺城的国家级生态自然保护区玩。
尽管发展生态旅游很多年了,但是并没有形成太大的产业,故而保护区内还是很原始而且纯朴的,
保护区位于深山中,车沿着道路蜿蜒往上爬行,车窗外却风景秀美,尽管是隆冬时节,窗外却绿意满满。
车子不时地穿过溪谷和梁桥,淙淙的流水,谷岸两旁风景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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