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事,跟我回府就行了。”

    宫门前,早已有一人牵着马等带唐屿白,本想上前搀扶他,他却拒绝了,直接将温砚汐搂住上了马,策马而驰,不是回王府,而是城外的方向。

    本想趁着这个机会,问清楚唐屿白为何在大殿之上救她,但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弥漫,直觉自己的肩头一重,唐屿白的头重重地压了下来。唐屿白已经昏迷不醒了。

    环顾四周,刚刚看见的侍卫也不到去了哪。

    “不要停,去城外。”唐屿白强撑着一口气说完最后一句话。

    温砚汐只能凭借原主的记忆大致往城外奔驰。

    不知道奔驰了多久,温砚汐看见了一处竹苑,很费力的才将唐屿白从马上弄下来。

    她还未敲门,便迎出来了一个小童。

    “我朋友受伤了,不知道可否借用此处进行休养一番。”

    “自然可以。”温砚汐倒是没想到如此爽快。

    在小童的帮忙之下,将唐屿白平稳地放在了床榻之上,温砚汐看见了他腹部周围的血迹。请求小童帮忙打水支开了他,便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堆仪器,对唐屿白进行了一番检查。最终确定他是伤口处理不当引起的感染发烧。

    而此时,唐屿白也有了一点点意识。

    “这是何处?”

    “你受伤了,这是找的一处院落。别说话了,我现在需要给你重新处理一下伤口。”

    温砚汐一边说,一边利用意念从玉坠空间里拿出了清创包,正要动手扒拉衣物,让伤口呈现出来的时候,唐屿白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厉声呵斥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清理伤口腐肉,重新包扎啊,你这前面处理得太简单了,不知道涂的什么药,表层的肉都腐烂了。”温砚汐解释道,对待病人,她一向有足够的耐心。

    “本王不需要你治伤。”唐屿白言辞地拒绝了温砚汐。

    见温柔解释根本不管用,温砚汐只能使用暴力手段了,此刻发烧无力的唐屿白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在小童的帮助之下,唐屿白的手脚已经被绑在床的四角,绑得结结实实。

    撕拉开伤口处的衣物,温砚汐才明白为何唐屿白要拒绝她的救治了,那道伤口,在腹部左下侧,离他的命根子不过一寸。

    一边生气怒骂,一边只能被迫接受,唐屿白觉得这是他二十几年里最羞耻的时刻,尤其是感受到温砚汐温热的双手因为清创是不是与他的皮肤进行接触,尤其还是敏感部位的时候,全身酥麻,他也顾不上生气了,只能时刻保持清醒,压制自己某个位置产生的微妙反应。

    “倒也是个汉子,缝针竟然一声痛也不叫。”温砚汐不由得有些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