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半分情绪。

    但温砚汐很确定那不是错觉,难道原主和他认识?但是她并未搜索到相关记忆。

    “我要把她带回大理寺进行审问。”沈鹤初不紧不慢地端起手边的茶碗,喝了口茶,淡淡地说道。

    “沈大人在我府中盘查也是一样的,毕竟她也只是嫌疑人,而非犯人。带去大理寺不太合适吧。”

    的确,那是一个未知的地方,说是审问,怎么知道会不会动刑。更何况在秦王府就一直有人想杀自己,去了大理寺,没了唐屿白这一层阻碍,她不是死得更快。

    “秦王说得也对,那就请殿下准备一间隔声的屋子,将这位姑娘送过去,我要单独询问。”

    没想到这位大理寺卿居然还挺好说话,但是他要询问自己,温砚汐还是没想到该如何说,他才能相信自己没有杀人。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温砚汐被抬到了唐屿白的书房。而大理寺少卿已经在这里等她了。

    等着送她的人离开关上门,屋子里只剩下她和沈鹤初,她还在思考如何洗脱自己的嫌疑,倒是转动轮椅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将她的手腕拉起,为她先搭了个脉。

    怎么,这位大人还是个大夫,先确定一下她的身体状况能不能撑住他的盘问?

    半晌无声。

    沈鹤初并未将她的手放下,而是紧紧地握住,说了一句:“汐汐,我来晚了,你受累了。”

    一句“汐汐”让温砚汐有些猝不及防,更是有些不自在,她地抽回了被握住的手。

    他竟然是为了她专程而来,她们果然认识,但为何没有半分相关的记忆。而且觉得如此亲昵,她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所以她应该如何回应呢?

    “汐汐可是在怪我。”此时的沈鹤初没有半分在外人面前的高深,眼里全是悲伤和担忧以及深深地自责。

    “我,前段时间受伤了脑袋,记忆全失,所以,这位大人,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不管了,只能用这烂大街的失忆当作借口了。

    “汐汐,我是沈鹤初,你的阿初哥哥,你连我也不认识了嘛?”

    听及此,温砚汐默念了几遍名字在原主记忆里搜寻,涌现了一些记忆片段,想看清但是有些模糊,一深究,就会不自觉地头疼。

    “我还是不太能想得起来,不过我觉得你肯定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不然为什么会觉得你这样亲切呢。”温砚汐不由地安慰到眼前这个很悲伤的少年。

    “没关系,汐汐,你迟早会想起我的。眼下最重要的是你需要养好身体,并且解了你身上的灯心草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