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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楚三十二年春,皇城司。

    一声轻雷落万丝,骤雨如织,打的海棠吐红,翡翠凋零。

    偶尔有带着刀的司史路过,那双玄色锦靴踩着花瓣,连着叶蕊一并揉进泥里,不带丝毫怜香惜玉。

    透过窗户,李容卿被按在桌子上,一身衣衫褴褛敞开,发丝凌乱,眼底清眸带红,红色上又泛着点点晶莹涟漪。

    她身后是冰冷的石墙,腰间,是男人炙热的大手。

    粗糙的纹路触碰到发烫的肌理,李容卿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想躲,却无处可逃。

    “柳夫人,你已经扛了两个时辰,这药要是再不解,便会危及性命,左右已经成了弃子,又何苦为他受这份折磨,或者……你想尝尝别的解药滋味,嗯?”

    宋景珩冰冷而魅惑的声音落下,李容卿娇弱的躯体猛地一颤,被迫看向门口守门司史。

    他的意思很清楚,她中了情药已经两个时辰,要是她再不说,就将她送给这群司史,然后……至死方休。

    “求大人怜惜,放过我,此事真的是一场误会,求大人……”

    李容卿声音娇媚,那因为药效而引起的丝丝颤音如同猫爪般一点一点的挠着人心。

    可宋景珩那张脸依旧冷若银霜,不为所动。

    他今日穿着一身玄色缂丝飞鱼服,外披着一件同色锦缎披风,眉眼修长疏朗,那双如墨勾勒的双眼敛在纤长睫羽下,仿佛暗夜里狩猎的鹰豹。

    “放过你?好啊,那宋某再问夫人一次,我母亲寿宴,你潜入我书房偷盗城防图,究竟是有什么计划,太师大人可是志在天下?”

    开口,身上的杀气落下来,压迫得人心悸,那种冷酷的威严让李容卿不敢说话,又不敢不答。

    只堪堪用贝齿死扣着红唇,接着,他手指轻轻一挑,那件本就摇摇欲坠的中衣便滑落在地上。

    “啊——”

    被雨气袭了身子,李容卿的惊叫一声,眼眶里的晶莹砸落,下意识的往宋景珩怀里靠了靠。

    门外还有司史,她宁愿死在宋景珩手上,都不愿被那群司史瞧去了身子。

    “不会的,大人,夫君一心辅佐圣上绝无二心,那日我只是迷路进错了房间而已,真的只是误会而已!”

    宋景珩垂眸,脸上瞧不出表情来,伸手拿起桌边的羽毛来,轻轻擦过李容卿美玉般的柔夷。

    从红唇到脖颈,从胸前到腰间,缓缓的往下,一路如溪流如云朵,如梦似幻。

    骨肉血液里,药的猛劲儿一点一点被激发出来,在这脏污场里,女人香艳的身体,男人手指尖的勾动,有如一场香艳的盛宴,徐徐展开。

    “三日前,远在边关的顾侯爷为何突然回京,又为何盘桓城外不愿进宫见驾?柳君召权倾朝野,又是顾侯义子,李容卿,你敢说他绝无二心,你潜入我书房是迷了路?”

    只闻一声冷笑,宋景珩猛地捏抬起李李容卿的脖颈,“你还不知道吧,太师府里,柳君召的那位表妹,根本不是表妹。”

    “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