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看向桌后的男人,下意识有些拘谨,“韦伯同志,有什么我可以做的?”

    “呵,别紧张别紧张,一点小事....来,我来警局时顺路买的咖啡,尝尝。”

    韦伯笑眯眯地从桌子底下拎了一瓶玻璃瓶装的白色液体出来,推给肖恩:

    “我这人喝不太惯咖啡,所以这杯咖啡没加咖啡粉没加糖没加水,这可是只有廉洁的警察才能获得的新潮饮料,你看.....你们警长就没得喝。”

    哈沃特警长听到这话,顿时冷汗直冒,脸色都白了。

    肖恩谢了一声,拎起这杯古怪的“咖啡”尝了一口,随后不知怎么评价。

    这tm.....不就是奶吗?

    韦伯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好喝吗?”

    “额....好喝。”

    “太棒了,看来我两口味相同,一定能有很好的配合!”

    看着不知该如何作答的肖恩,韦伯哑然失笑,“哈哈,这就是杯从咖啡店里买的牛奶,开个玩笑,别太紧张....当然,你也是。”

    哈沃特警长嘴巴都哆嗦了。

    桌上放着一叠材料,韦伯拿起来翻了翻,找到肖恩提交的那一页:

    “嗯....关于邪教的线索,我看到你在3月17号提交的一篇报告中,有提到过一个叫鬼疤的黑道分子。能告诉我,为什么怀疑他吗?”

    “啊?鬼疤?额....”

    肖恩心想,果然是跟最近在严查的欢愉教派有关。

    那眼前这个笑眯眯的男人,估计就是格别乌的探员了。

    提起鬼疤,肖恩回忆了半天,才想起为什么写这个人上去——

    “噢,是这样的,在16号还是15号的午夜,我在西南区第三大道巡逻的时候,遇到了个很可疑的家伙,受了重伤,是鬼疤的小弟,叫......嘶,叫啥来着....”

    韦伯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是不是伊凡?”

    “噢,对,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我对辖区里的混混都有印象。诶,您是怎么知道....”

    “你说了他受了重伤.....就他一个,旁边没有其他人吗?例如黑头发的东国人。”

    “没有.....应该就他一个。”

    “你把那晚的经过给我讲一遍。”

    肖恩便一五一十将那晚能回忆起的经过都讲述了一遍。

    韦伯听完后,不再是吊儿郎当的坐姿,挺直了背,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有规律的点起了桌子。

    “他很.....慌张,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威胁他....”

    “黑道.....不对,如果是黑道他就和宪警求助了,是比黑道还恐怖的东西....”

    “超凡者,嗯,很厉害的超凡者。他身上的伤....在被追杀么,但被追杀的话,不可能耐下性子和宪警扯谎.....不想惹上麻烦......那看来他不是逃出来的,是被放出来的,而且还认为这种麻烦宪警解决不了,说出来两个人都要出事....”

    “那鬼疤呢.....回老家,一个偷渡入境的海盗哪来的老家.....嗯,假定鬼疤死了,那是谁杀的.....”

    韦伯不再敲桌,眉头一挑。

    “所以,那晚鬼疤究竟带着他去做了什么,才会和那个人产生了交集......肖恩先生——”

    肖恩立马应了一声:“我在,您说!”

    “你的命很大,如果那个叫伊凡的小子是个蠢人,你恐怕就死在那晚了。”

    “啊?”

    “当时伊凡是从哪出现的,你还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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