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跟他们老伴跳广场舞,日子过的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至于这鼓点、唱词还有道术,都是老瞎子搁梦里教的。

    说到这刘洋突然委屈上了,“你知道不能偷懒是啥感觉吗?睡觉的时候,那老瞎子在梦里教我道术,睡醒了他就在我耳朵边唱神调,整整二十四小时啊,我想不学都不行。”

    这可给李军听乐了,也难怪刘洋本事增长这么快,原来都是被逼的。

    别看这话说的没谱,可信性还挺高。

    李军第一次见吴老哥的时候,他就跟自己说过神鼓、神鞭还有这一身本事的来历,想来他们这一脉就是搁梦中传的道。

    李军琢磨琢磨,突然问了个比较尖锐的问题,“以你现在的本事,都能解决啥事?”

    刘洋顿了顿,有些难以回答,“这个......”

    别看他犊子装的好,本事可没那么大,拢共就学了那么两样,还都赶巧碰上了。

    瞅他这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李军知道个大概,旋即又问了一个更尖锐问题,“那以你的能耐,面对学校里的黄皮子,能自保吗?”

    沉默、无与伦比的沉默,很显然,刘洋没这个手段。

    李军突然开始犹豫,喝了一大口拉面汤,“其实我不光在问你,我也在问我自己,到底能不能自保。”

    自从被通了心窍以后,李军已经知道自己有仙家保护,甚至连本仙姑啥时候捆窍他都清楚。

    只不过,他尚不清楚如何使用本仙姑的能耐,一切都像是被动技能,压根不知道如何施展。

    此番探查小红门定然凶险万分,若是没有自保的手段,岂不等同于自寻死路吗?

    然而在他眼里老大难的问题,在刘洋这却成了笑话。

    “我以为你担心啥事呢,咱问也问了,符也求了,也就去学校看看小红门,还能出个啥事,咱白天不也去了吗。”

    李军道:“我意思,这事我一个人……”

    他话没说完就被刘洋打断了,只见刘洋无比认真的说,“你一个人大粑粑,还拿我当兄弟不,是兄弟就一起!”

    瞧刘洋这副斩钉截铁的样子,李军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撵不走他了,当即下了决心,“走,一起整!”

    早春的夜晚仍旧寒冷,凉气从地面返上来直往骨缝里钻,用咱们这疙瘩的话来讲,叫‘冻腿不冻地’。

    小哥俩坐最后一班公交车,没多久便到了学校,随即纵身一跃,从学校侧面翻墙而入。

    晚间的学校和白日里完全是两种感觉,平日里熟悉的操场此时此刻看起来有种格外的阴森。

    他俩刚定住脚,就听见空旷的操场上传来拍篮球的声音。

    “咚咚咚……”

    他俩愣了愣,琢磨着,这都晚上八点多了,学校操场也没个灯,谁能在大黑天里打篮球。

    想着想着,两人都是感觉到了不妙。

    忽听‘唰’的一声,篮球空心入网,当即给他俩吓得脊背发凉。

    他俩都想到了一件事,学校里不仅闹黄皮子,也闹阿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