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取出大蛇蛇胆,看了许久,胡潇潇若有所思。

    “到了秦州城你得帮我买两样东西,有了这两样东西,我肩头伤势就能好,起码下次遇到那将入二境之流,不至于很被动。”

    刘赤亭指了指后面箱子,一脸笑意:“都是银子,景猱将军给的。”

    胡潇潇啃着饼子,瞧见了车上长剑,直截了当问道:“你真的不会武艺?不是练武之人,哪里这么大气力?”

    刘赤亭挥舞马鞭,马车匀速前移。

    谁也没说出来接下来要同行的话,但两人很有默契,已经打算一起南下了。

    对于胡潇潇,看似互相救命是扯平了,可事实上我救她是顺手,她救我却要拼命。初出茅庐的少年人心中对于这个并不太熟悉的少女,已经放下了戒心。

    “小时候有机会学,但我不愿学,因为学了就要跟着他们下山抢劫。后来邓大哥也不愿教我,只是讲了很多故事,教我如何睡觉,还有些乱七八糟说出来逗人发笑的事儿,我也就是生来便力气大了。”

    胡潇潇嘴角一挑,伸手拍打刘赤亭后背,眨了眨眼,问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说说?”

    刘赤亭答复一句抓风吃风什么的,少女愕然,一下不知怎么说了。

    于是她话锋一转,问道:“要不要我教你拳脚,教你修行?”

    有了这个护身符,本姑娘就不怕被人找到了!等我解开禁制筑起黄庭,就去报仇!

    刘赤亭眼前一亮:“好,我要是会点拳脚,有事儿也能从容点儿。但我得知道朝廷为何悬赏海捕你?还有你说抓你的人,是怎么回事?”

    少女闻言,往后倒去躺在车上。人待我诚实,我也就待人以诚了。

    “你就姑且当我是个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吧。我娘在我十岁时就病死了,我娘死后,我爹就出去游历了,但这一去就再没消息了。我二叔觊觎家业,就囚禁了我,也封了我的修为,打算让我与另外一个家族联姻获取支持。还好红儿姐姐偷偷放了我,一年多了,我都在四处瞎晃悠。”

    说到此处,少女戳了戳少年后背,“刘赤亭,悬赏千金呢,你不心动?”

    刘赤亭实话实说:“我都不知道金子长啥样,就知道是黄的。”

    少女噗嗤一乐,这憨货,与人交手的时候跟寻常事后简直是两个人嘛!一个一身狠劲儿,一个憨憨的。

    突然起身,迅速将一张符箓贴在了刘赤亭后背,嘴角一挑:“我教你修炼,但我这是家传秘术,你得把你的玉笔给我做抵押,将来到了浔阳我再还你。”

    方才符箓到背上时,刘赤亭只觉得身上多了数百斤的重物,险些一个踉跄栽倒,但也不是背不住。

    想了想之前她老瞄着自己胸口,原来是想要这个玉笔?

    此时胡潇潇又说道:“这符箓大约六百斤重,反正路不好也走不快,你就负重前行吧,不许摘下来。把马放了,你来拉车。还有,玉笔拿来!”

    刘赤亭深吸一口气,马放了?不可能,到时候还能卖钱呢。只是身负这等重量,几日路程,起码要走一个月了。

    跳下马车,刘赤亭将马解开拴在边上,随手摘下玉笔,背对着胡潇潇就递去了。

    少女瞪大了眼珠子,“你不是说这对你很重要吗?”

    刘赤亭嗯了一声:“是重要,但你明明可以抢的。”

    斩杀大蛇都能做到,她瞧见玉笔时,略微付出代价,就可以明抢的。

    一个即将十四岁,一个刚刚十三岁……心思再怎么重,也终究是孩子。

    胡潇潇翻了个白眼,傻家伙原来不是太傻嘛?不过我也没想过抢。无主之物我瞧见了当然要抢,有主的,我还没穷到那份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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