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想抓这位公子哥的心,哪个不是头破血流的,这种人骨子里都是拿着咱们这种人当玩物的。”

    宋露继续扫了两眼余温。

    在她眼中余温总是跟周围的人保持着刻意的距离,听说她小时候走丢了,一年前找回来的,她却对之前的经历只字不提。

    花店的座机响了,宋露去接,片刻之后有些犹豫的看着余温,“刚才有个客户打电话说要往对面街上电影院里送,一定又是哪个富二代包场求婚了,就是声音有点耳熟,还专门要你过去。

    宋露觉得,打电话的声音给人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余温半天都没有说话,宋露都怀疑她没听见,正想再重复问一遍,她的声音传来,“好。”

    电影院离着花店不远,几百米的好像变得很漫长。

    整个影院里没看见一个客人,营业员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左拐最三个,一位姓盛的先生在等着您。”

    她礼貌的道谢,每走一步,腿就蹭着包装的塑料袋子,“哗哗”的响着。

    余温想起最后一次见盛闻,还是廉价的出租屋里,他将一捆钞票狠狠地砸在她最靠近心脏的位置上,“你挺豁得出去,拿第一次玩仙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