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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感像一颗软糖。

    这一次,男人没有拒绝。

    应如星其实是紧张的,不管怎么样,经验不足,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献吻。

    下一瞬,腰肢被人扣住,翻转压在门板上。

    男人粗暴掠夺着她的甜美。

    他的手轻车熟路钻进开叉的裙摆,熟悉拨开里面的暗扣。

    应如星惊呼,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应如星有些喘不过气来,双手攀着他的肩头,小声喊他:“时舅舅。”

    时靳远薄唇离开半寸,“你还是称我时先生比较好。”

    应如星眼波潋滟,媚眼如丝,勾魂要命。

    她微微喘息,声音娇软:“原来你喜欢这个称呼,我还以为你更乐于违背道德的快感。”

    “我都不喜欢,理论上来讲,我与你也不存在任何亲戚关系,所以还是随大众喊比较好。”

    时靳远愣了一瞬,缓缓抽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裳。

    眼中的欲色逐渐平静,他看着怀中瘫软的女人,稍稍将她往外推开。

    “说实话,我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

    应如星抬眸,眼波勾人:“可你吻了我。”

    “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时靳远讽刺地笑了下,应如星浑身血液凝固,冷的厉害。

    在他推门的瞬间,她又恢复了笑容。

    “嗯,是我勾引时舅舅的。”

    时靳远回头冷冷看了她一眼,眼中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愫。

    “没有利益掺杂其中,我不介意你爬上我的床,珠宝首饰,我都给得起。”

    “其他的,你趁早打消念头吧,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时靳远走了。

    他的唇上还残留着应如星的气息。

    他端起红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像是要抚平内心的浮躁。

    不可否认,他那一瞬间,对这个女孩产生了欲望。

    可他也知道,应如星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她像被藤蔓包裹着的玫瑰,带着刺,碰了染上就挣脱不掉了。

    “时先生!终于找到您了。”

    应声声在这会场里走了一圈,青年才俊不少,却都比不上时靳远。

    珠玉在前,瓦石难当,挑选来去只有他最为合适。

    时靳远微微颔首:“应小姐,玩得愉快吗?”

    “很好,多谢时先生给了我这次机会,让我开拓了眼界。”

    “应该的,毕竟上次应小姐替我修复好了玉簪,我还没亲自向你道谢。”

    “时先生客气了。”

    “那支玉簪与我而言,意义重大,冒昧问一句,是应小姐修复的,还是另有其人?”

    时靳远意味深长。

    应声声闻言,连忙道:“是我自己修复的。”

    时靳远惊讶:“没想到应小姐年纪轻轻却功底深厚,这修复的手法,倒有几分像景老。”

    应声声愣了下,景老?

    那个文物界泰斗传奇人物,景怀?

    她脸上有几分不自然,“我有幸见过景老,跟着学过几天,自然有几分相似。”

    “那就是景老的徒弟了。”时靳远惊叹。

    “徒弟不敢当。”

    时靳远笑了笑,嘴角噙着一抹玩味。

    “时先生,马上要跳舞了,不知道能否邀请你共舞一支?”

    应声声快速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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