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杯酒一起喝进下水道了吗?”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职业性的冷酷,“你的故事漏洞百出!账户记录就是铁证!你就是那个内鬼!为了肮脏的美元,出卖了国家!”

    “我不是!”

    特里歇斯底里地咆哮,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手铐哗哗作响,“我没有!你们被误导了!有人在陷害我!”

    汉克斯转向文森特,语气强硬:“局长,他的抵抗毫无意义。他在撒谎,试图混淆视听。我强烈建议使用吐真剂,同时进行标准测谎程序,外加一些审讯手段来辅助,真相必须立刻挖出来!我们没有时间浪费!”

    他的眼神锐利,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这次泄密事件让整个反间谍部门颜面扫地,他需要一个明确的结果来挽回局面。

    文森特沉默了几秒。

    特里的辩解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绝望感,不像作伪。

    可是汉克斯的坚持也有道理,账户铁证如山,特里失职醉酒是事实。在巨大的压力下,他需要一个突破口,哪怕这个突破口可能并不完全准确。

    他缓缓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疲惫:“按程序执行。汉克斯,你亲自监督。”

    “明白!”

    汉克斯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决绝。

    “不!噢!看在上帝的份上!局长……哈克斯……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对局里忠心耿耿……”

    特里浑身颤抖。

    他深知文森特口中的“按程序办”意味着什么。

    不过,文森特没有被他的哀嚎说服。

    两个身型健硕的特工过来,将他的的手铐打开,又把腰上的束缚带也解脱,然后像架一只稻草人一样把他架起来,拖向审讯室外,转入了另一个房间。

    很快,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厉鬼一样的哀嚎。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特里而言如同坠入地狱。

    吐真剂带来的强制性生理反应让他痛苦不堪,汗水浸透了衣服,意识在混沌与清醒间挣扎,被迫一遍遍重复着那晚的碎片记忆和苍白无力的辩解。

    测谎仪的电极片紧贴皮肤,冰冷的线条在屏幕上跳跃,记录着他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每一点细微的生理波动。

    到最后,特工甚至对他上了水刑。

    文森特全程在监控屏幕前凝视。

    当最终的分析报告送到他手上时,他的眉头深深皱起。

    “测谎结果……”

    汉克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显示他在关键问题上的生理反应……未达到典型欺骗阈值。结合吐真剂下的陈述……高度一致。技术结论倾向于……他没有主动、有预谋地泄露核心情报。”

    “倾向于?”

    文森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是的。”汉克斯的表情有些僵硬,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但技术手段并非百分百绝对,何况特里也接受过反审讯训练,懂得怎么对抗测谎。他醉酒失职、被人下药套取情报的可能性……无法排除。而且,账户问题他无法解释,严重失职是事实!”

    文森特靠在椅背上,揉着刺痛的太阳穴。

    这个结果印证了他一部分的直觉,特里可能真是被设计的。

    但这反而让局面更加棘手。

    特里这个“替罪羊”的分量,在国会和白宫那些嗜血的鲨鱼面前,够吗?

    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去追查那个神秘的“艾米丽”和幕后黑手。

    他疲惫地挥了挥手:“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这份报告……暂时封存最高密级。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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