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

    苏雅说:“全名叫‘燕大学生文工团话剧队’,由西语系、中文系和心理系组建的,接下来,要跟历史系等院系的话剧队竞争。”

    方言问:“之前她们排演《暗战》,就是为了这个全国大学生话剧文艺汇演?”

    “对,不过她们已经放弃排演《暗战》。”

    “这又是为什么?”

    “好像是《暗战》太考验演技了,话剧队里没人能驾驭得了钱之江,不得不放弃。”

    “然后就盯上了《山楂树之恋》?”

    方言眯了眯眼。

    苏雅解释说:“若雪没有擅自改编,她说要征得你的同意才行,所以托我把你请到朗诵会,如果你不来的话,她再想别的办法。”

    “她这是给自己留有余地。”

    方言笑道:“就算我拒绝了你,她还有机会,不过改编费,是她们出吗?”

    苏雅道:“话剧队是自发组建的,自筹经费,不是我说,就您那稿费挣的速度,抢银行的都比不了,您还在意她们这三瓜俩枣?”

    “这你就不懂了。”

    方言扬扬手说:“要不要是我的事,给不给是他们的事,哪怕是一分钱,只要诚意到了,我也不会不同意,再说了,我还没阔到能把钱往外推,我也很缺钱。”

    “你缺钱?不会吧!”

    苏雅瞪大眼睛。

    “照他那个花法,不缺钱才怪。”

    方红打趣道,“来的时候还说,要专门买个院子装读者来信,你瞧瞧这叫什么话。”

    方言笑道:“可不光买个院子,买了以后,总不能空着吧,得有老物件的家具,还要有些字画古董,装饰一下,再有电视机、洗衣机、电冰箱,你看看,哪哪都得花钱……”

    “打住,打住,越说越离谱。”

    方红扬了扬手。

    韩跃民喃喃道:“这哪是房子,简直就是天堂啊,我要有这么个院子,我就知足了。”

    方言道:“我只是举个例子,你们瞧瞧,这钱不就花得如流水,可不就缺钱嘛。”

    “你可是大作家,不要总‘钱钱钱’的。”

    苏雅提醒了一句。

    方言半开玩笑道:“文坛巨匠从来都不忌讳把钱挂在嘴上,比如鲁迅先生,就大胆谈钱,说’钱是要紧的,高雅点的说法,就是经济‘,还说’有钱真的很好,没钱真的不好‘。”

    “这真的是鲁迅先生说的?”

    苏雅好奇不已。

    “当然!”

    方言笑道:“就不说巴尔扎克为了还债写作,只说契诃夫,你应该听过他的大名吧?”

    “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苏雅如数家珍地说出《变色龙》等作品。

    “那么你知不知道,‘缺钱’一直伴随着他的文学创作?”方言随口说出契诃夫的话。

    比如,“没有钱用,但又懒得去挣钱。请您给我寄一些钱来吧!我决不食言:我只懒到5月份,从6月1日起,我就坐下来写作。”

    比如,“我希望来年春天我会有一大笔钱。我是根据迷信来判断的:没有钱就是快有钱了”。

    再比如。“钱老是没有,而且不会很快就有,真要命啊。”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契诃夫。”

    苏雅大为震惊,张了张嘴。

    “所以啊!”

    方言用戏谑的口吻说,自己缺钱,契诃夫缺钱,巴尔扎克缺钱,所以,自己等于契诃夫等于巴尔扎克,也就相当于,自己是大文豪。

    “噗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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