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爱我啊”。

    多数人还是持肯定或基本肯定的态度,包括周杨、夏衍等人,这才得以开了绿灯拍摄。

    “为什么张老师知道得这么清楚。”

    方言侧着头,低声问。

    田增翔回答说,《苦恋》这稿子就是中长篇小组发表的,而张仲锷就是负责的编辑。

    什么?!

    方言听到这里,哭笑不得。

    这岂不就是“人在室内坐,祸从天上来?”

    “不过,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苦恋》是79年发表的,你那时候还没来,组里经手的只有我、贺老师、张老师三个人。”

    田增翔扬了扬手。

    “怎么会没关系呢,咱们是一个组的,是一个集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方言不禁摇头。

    此话一出,张仲锷和田增翔相视一笑,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赞赏,“岩子这话说的好!”

    “我觉得你们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

    贺新道:“我不觉得《苦恋》会犯多么严重的问题,要是性质真的那么恶劣的话,早该我们期刊发表的时候,就会被批评,批《十月》,批《苦恋》,哪里能等到现在。”

    “说不定就是因为电影,才牵连到剧本,以及刊登剧本的杂志和出版社,也就是我们。”

    方言认真地分析。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

    张仲锷说:“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件事必须要让苏主编她们知道。”而后转头看向方言,“岩子,就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

    方言点头道:“陆社长那边呢?”

    “暂时不用告诉陆社长。”

    张仲锷沉吟了片刻:“他根本就没有接触《苦恋》的稿子,还是不要掺合这个是非。”

    …………

    三天后,大清早。

    编辑部一如往常般运转,但方言知道此时已经暗潮汹涌,苏予、章守仁等人在收到消息之后,四处打听,得到的消息越来越糟糕。

    就在他心不在焉地写着《山楂树之恋》的时候,背后的田增翔突然大喊了一声:

    “糟了!糟了,糟了!”

    一下子,引来众人的注意力。

    “快看,快看看,真出事了!”

    田增翔立刻摊开报纸,就见《光明报》上发表了署名为“本报特约评论员”的文章《评电影文学剧本〈苦恋〉》,上面写满了批评:

    “这部作品的主题意义是爱,是主人公对国jia的爱,也是作者对国jia的爱,但是!”

    “看过作品之后,我们不能不说它所描写和抒发的感情,并不是真正的热爱。”

    “而是在爱的掩盖下,充满了怨恨……”

    “措辞怎么这么严厉!”

    贺新神情呆滞,如遭雷击。

    方言知道大事不妙,但当得知陆元炽、苏予,以及张仲锷被要求到部里,配合解释《苦恋》的情况,才意识到有多么的不妙。

    此事一出,整个《十月》编辑部,甚至整个出版社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岩子,接下来会怎么样?”

    贺新再无平常的冷静,手足无措。

    方言摇头说:“这个,等陆社长、苏主编他们回来才知道,我们还是不要胡思乱想,把手头上的工作先做好。”

    贺新讪讪一笑,眼里却是羡慕嫉妒恨。

    “岩子,我觉得这事闹的动静,不会比《大秦之裂变》的小,搞不好要出大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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