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永哲想了一路的道歉话语,在这一刻变得无用,他伸手抱着热气腾腾的杯子。

    暖意从手中袭来,缓缓答道:“其实,那天在医院遇到你,我就想告诉你,关于催眠的那件事,我用在了雪莉的身上。”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你可以理解为那一切是她的幻觉。”

    岑夏没想到自己的猜测竟真的成了事实,“我那天心中就在怀疑,却又觉得太不可思议,后来得知我怀孕的消息,所以,就没有深究。”

    莫永哲低下头,面露愧疚,“对不起,其实……”

    岑夏被他一遍又一遍的道歉逗笑,随后淡淡地说着:“我听见了你和池谨言的谈话。”

    莫永哲思索片刻,才知道她说的是那件事,想要解释,“你误会了,我们其实……”

    “你不用再替他辩解,没有生下来,对我来说是件好事,而且我不想听到关于那个人的所有一切。”

    莫永哲再次苦笑,这一次她真是冤枉了池谨言,难怪她会如此决然,对池谨言只字不提,他策划这一切却将她越推越远。

    他掏出烟盒看向岑夏,见她默许,径自找到了烟灰缸,点燃深吸一口来缓解紧张感,“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是莫然。”她顿了顿,见莫永哲没什么表情,继续说道:“貌似她在那家医院做清洁工,我把她打晕换上了她的衣服。”

    “我听说她和我哥都从青城消失了,没想到她居然躲到了池谨言的医院。”莫永哲有些意外她竟然如此顺利,倒也难怪莫然会被池谨言抓住。

    岑夏疑惑,“你没有见到她?”

    “说来惭愧,我在那家医院那么久,从来没有见过她。”莫永哲犹豫着,还是将那天接回莫然的事告诉了她,当然,并没有告诉岑夏莫然的凄惨模样,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岑夏并没有答话,她只是冷笑着,池谨言只会对她一人冷血,他的温柔都是带着刀子。

    随后他又告诉岑夏关于岑明的近况。

    关于这些事,岑夏已经知道,她从电视上看到岑明的新闻,才得知他的消息,联系上他,许多事只有见到哥哥,她才可以安心诉说。

    莫永哲拿出一部手机和一叠现金交给她。

    “这个你先拿着,这些东西是你哥哥托我给你办的。”

    他又将一些身份证件交给岑夏,随后他又想起什么,“对了,莫然的手机,你放在哪了?池谨言已经知道,你将她的手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