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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让陆寒洲的脸更黑了,随即嗓门也粗了许多。

    “唐明明,你再说一句试试!”

    “再说一句,我就把你拎去你爸爸面前!我教不了你,让他来教你!”

    家中几个大人,唐明明只怕他爸爸。

    因为他爸爸会真打他。

    陆寒洲的话一落,唐明明恨恨地瞪着他,倒是不敢说了,可四肢乱蹬得更加厉害。

    见小家伙不敢再骂了,陆寒洲转头看着唐欣,脸色极为难看:“唐欣同志,孩子是祖国的未来、是国家的希望。”

    “你的侄子经常跟着你,希望你不要把他教坏了!”

    “你这样教他,对得起你哥哥吗?”

    “教坏了他,对你有好处吗?”

    说罢,他放下唐明明,弯腰抱起徐子矜:“我们回家。”

    ——哇,这男人很正啊!

    ——就是!把亲侄子教坏了,这当姑姑的于心何忍?

    突然间,徐子矜想起了自己的脚疼……

    本来脚疼得很,可被这唐家姑侄一闹,徐子矜发现自己真把脚疼给忘了!

    顿时她心中一声大叫:艾玛,疼痛真的会转移的哈?

    听到这一句,陆寒洲心中暗笑:这女人……有的时候也挺傻的。

    看着两人的背影,唐欣双眼中闪着仇恨:姓陆的,你太无情了,我不只不过是不想养别人家的孩子。

    ——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你就这么讨厌我?

    ——好,我们走着瞧!

    没人去管唐欣在想什么,回到家中,陆寒洲先打来冷水,拧了条湿毛巾过来。

    “把袜子脱了,我先给敷一下,等没这么痛了,再给你擦药。”

    ——卧靠,竟然肿起来了?

    低头看着自己这像馒头似的脚腕,徐子矜傻眼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

    ——不是被撞、就是生病,难不成我真的在走‘背"字运?

    ——臭老太婆,你真的在骗我!

    “在想什么呢?”

    “把袜子脱了啊。”

    她低着头,陆寒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徐子矜是真生气,可她知道生气也没用,因为她不可能找得到那个老婆婆。

    迅速脱下自己的袜子,然后抬起头:“没什么,我是在想,我是不是在走霉运?”

    “自从到了部队后,不是被撞、就是生病,就没好过几天。”

    “难不成……我与部队八字不合?”

    这是徐子矜的真实想法。

    上辈子她嫁给杨胜军过得不幸福,现在带着任务而嫁,又灾难重重。

    她解释不了这是为什么,也只能这么想了。

    陆寒洲闻言挑了挑嘴角了,眼一瞪:“别胡说,小心被别人揪尾巴,说你搞封建迷信,这些都是偶然碰巧罢了。”

    ——偶然碰巧?

    ——那为什么偶然碰巧的都是我?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她,包括能读到了她心声的陆寒洲。

    十分钟后,陆寒洲解开了徐子矜脚上包裹的毛巾。

    “差不多了,我给你先揉一下,一会喷了药就不会疼了。”

    拿过小凳子,他坐在了徐子矜的对面。

    伸手拿起她受了伤的脚,取下上面的冷毛巾。

    “会有点疼,忍一下。”

    “我先看看是骨头错了位、还是伤了韧带,要是骨头错了位,得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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