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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说完之后,男人笑了笑,在都市喝了一杯酒。

    “我的这位老兄弟啊,怎么说呢,他果然还是心向着当今的武帝。

    不过也不是不能够理解。

    毕竟我们的这位武帝,确实是算得上一个明君,但凡是一个正常的属下,对于他这一个君主基本上也没有什么意见,而且现在百姓也挺喜欢当今皇上的。

    更不用说我的这位老兄弟已经是老了,也不想要折腾了,现在他的心态估计就跟郑留一样,只想要告老还乡,然后过上安稳的日子。

    只不过他毕竟是武国唯一一位止境武夫,他就算是到死,那也必须得站在武国这一边。

    就算是他答应我们要为难许铭,可实际上,他还是给了许铭不少的台阶下。

    到了最后,他甚至都将那免死金牌给拿出来了,从中更可以看出他对于许铭其实还是挺欣赏的。

    该不会我的这个老伙计认为许铭会继承他的衣钵吧?”

    “关于大国柱将原始金牌拿了出来,不也是在大人您的意料之中吗?

    但也正如同大人您预料的那样,哪怕是大国柱将免死金牌给拿了出来,许铭依旧是头铁。

    说实话,连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呢。

    当时我心里面都觉得我们的计划要失败了呢。

    毕竟如果是我的话,那我肯定会就答应大国柱,把他的儿子给放了呗。”

    木槿笑了笑,似乎带着那么一些的幸灾乐祸。

    男人摇了摇头:“并不是我算的准,而是我没有低估这个位状元郎,甚至我还以为我会不会高估了他,结果现在看来,我们这个状元郎,至始至终,都是在做正确的决定啊。”

    “属下不明白。”木槿疑惑道,“那位状元郎头这么铁,做出了这种事情,把路给走死了,为什么您还说是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

    “呵呵呵”

    男人笑了笑。

    “你啊,眼界放开一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对于这位状元郎来说,不去跟莫培南硬刚,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也只是对于他本人来说。

    对于锦衣卫来说,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你站在锦衣卫的角度认真的想一下,觉得这个刚刚成立的机构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

    木槿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属下似乎有些明白了大人您的意思。”

    许久之后,木槿点了点头。

    “站在许铭的角度,许铭最好就是不去跟他发生冲突,反正大国柱已经是示弱到这种地步了,连免死金牌都拿出来了,许铭就算是放过了,也没有人会去说他一些什么。

    但是站在锦衣府的角度就不同了。

    锦衣府这种机构本来就拥有着至高权利。

    但是这种权利并不是说使用就能够使用的,这种权利是需要兑现的,而兑现就需要锦衣卫在所有人心中的威严。

    如果说锦衣府要借助这一次机会彻底是立住威严的话,那就不能够退让一步,至少是退让到没有办法的地步,要让任何一个人连骨头都挑不出来。

    甚至皇宫之中的那一位现在也在看着这一件事情,想要知道他创立的这一个机构能够被许铭运用到什么样的一种程度。

    所以那位状元郎之所以这么头铁,不仅仅只是为了给百姓看,给锦衣卫看,更是为了给皇宫中的那个皇上看。”

    “没错。”

    男人嘴角勾起。

    “这一个案子,是锦衣府的第一个案子,不仅仅是百姓们在看着,文武百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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