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隐露里头风光。

    晓真虽然是个姑娘,也忍不住看得脸红,心道自家夫人生得真好看,脸好看,身子也好看。

    “走了就好。”

    谢希暮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欠身,视线扫过妆台上摆放的口脂和胭脂,“一品居掌柜的得再找一个,你让老钱家的注意点。”

    晓真连忙点头,回过神来,才想起问:“夫人,丞相白日里似乎是对菀娘起了疑心?这是为何?”

    谢识琅平日里言行举止十分规矩,从未做过掀女子斗篷的事,今日此举实在是鲁莽。

    “还能因为什么。”

    谢希暮眸底微动,想起昨日郝长安在雾中朗月说的话,“郝长安是个聪明人,一定查到了菀娘的身世,他不在我面前说,是察觉了我同菀娘之间关系非同一般。”

    晓真惊讶,“那就是郝大人同丞相说的。”

    谢希暮嗯了声。

    “难怪今日丞相那样着急,竟然还去掀菀娘的斗篷。”晓真转念又问:“夫人,那您是怎么瞒过去的?”

    谢希暮:“用了些法子,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主仆俩正说着话,就听见阿梁在外道:“主子,还是属下来吧。”

    谢希暮示意了晓真一眼,后者连忙将篦子放下,打开了屋门,只见谢识琅从院子门口端着水盆过来,脚步稳快。

    分明是做着下人会做的事,却不减男子身上清冷和矜贵之气。

    “夫人呢?”谢识琅问。

    晓真愣了下,忙道:“夫人在里头梳头发。”

    谢识琅微微点头,“你们下去吧。”

    阿梁给晓真使了个眼色,她连忙将门给谢识琅打开,等人进去了,再帮忙将门关好。

    “你这是做什么?”

    谢希暮见男子端着水盆进来,亦是不解。

    谢识琅将水盆放在了榻边,视线一转,落在了小姑娘身上,她素来喜欢贪凉,虽说天气变暖,但亦是春寒料峭,屋子里燃了炭火,她仗着屋中有炭火,直接穿了一身单衣,鞋子还大大方方摆在了床边。

    她自己坐在椅子上,却是赤足。

    “你葵水来了,还不穿鞋?”

    谢识琅皱紧眉头,很不满意,“等会儿若是肚子疼起来了怎么办?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谢希暮张了张嘴,“我…方才才过来的,没踩在地上很久。”

    “还狡辩。”他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大步迈过来,不等她反应,直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一步步走到了榻边。

    谢希暮身下腾空,吓得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知道怕了?”谢识琅扫了眼她。

    “我……”

    谢希暮小声嘟囔:“妆台和床榻之间没两步路,干什么抱我,我哪里这么娇气了。”

    “……”

    谢识琅不说话,兀自将她放在了榻边,等她坐好,才将怀里的药包拿出来,倒进水里。

    谢希暮就盯着水盆里的水一点点变得发浑,好奇道:“这是什么?”

    男子一边将药材倒进去,一边用手搅动盆中水,让水能更快地和药材融合到一起。

    “艾叶、红花、还有生姜。”

    谢希暮只觉得这几样搭配在一起古怪得很。

    她还没回过神来,谢识琅就攥住了她的脚腕子,往水里带。

    她下意识往后躲,“你做什么呀?”

    谢识琅叹了口气:“你葵水来了,容易腹痛,这几样药温经散寒、活血通络,能缓解你腰膝酸软,小腹冷痛。”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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