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帕子无比自然地塞进了他的手心,继而开始解他的裤腰带,浑然不知羞,像是个纵横花草丛中多年的女流氓。

    “你、你住手。”他羞愤地拽住自己的裤腰,不让谢希暮脱他裤子。

    “夫君,别叫了,你声音这么大,外头的人若是听了,会以为我在欺负你的。”

    谢希暮笑得乖巧,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继续从容不迫地扒他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