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得犹如一把把淬满了毒的寒刀,插入人的心脏的瞬间,便能要人性命。

    “你再说一遍。”

    他的妻子,怎么会成为梁鹤随的?

    阿梁不敢再说了。

    谢识琅缓缓握紧拳头,骨节泛白,隐隐发抖,气涌如山,怒得脸色发青,一字一顿,掺杂了寒意的话说出来,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她是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