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面颊通红,瞪着她,“当娘的人了,不知羞臊。”

    入夜,贺容瑜将手头的嫁衣放下来,熬得眼睛都疼了,随即坐在妆台前将发簪都取下来,准备休息。

    正换衣裳,忽然花窗被人敲响。

    贺容瑜将寝衣腰带系上,随即走了过去,“谁啊?”

    对方没说话,只是一味敲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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