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在这几天里,他们生怕世子妃当面提出来和离,或者,挑明了说,儿子的那不行了。

    那么,王府的脸面何在。

    而大厅里的十来个使女,下意识的看了看衡王杨元庆。

    等到杨元庆也摆了手之后,一个个的,像兔子一般溜远了。

    “父王,母后,我今儿把话挑明说,三天前我和可清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

    “嗯。”

    杨元庆阴沉着脸嗯了一声,端起桌子上的热茶,喝了一口,缓了缓心神。

    “那你和母后是怎么想的?”

    杨元庆与老妻对视了一眼,捏了捏手中的热茶,感觉今天的茶杯格外的烫手,都想甩了出来,犹豫了一会说道:“那你是怎么想的吧?我和你母后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哼哼----”

    岳清薇冷冷的哼了两声:“我能怎么想,你们不是天天催着要抱孙子吗?你们儿子都快半年还没我房里睡了,我自个怎么给你杨家生呀?”

    说着,不等惊诧得杨元庆夫妇开口,岳清薇继续爆料:“我今天告诉你们,不只是我岳清薇一个人在房里守活寡,人家宋美英到现在还是清白之身,这下你们明白了,你们杨家为什么没后了吧?”

    这话,就像一道炸雷,简直将杨元庆夫妇雷得里焦外也焦。

    他们知道儿子没有去岳清薇那儿睡,开始,以为是两人的性格不和,产生了矛盾。

    但才嫁进来的王美英,儿子还是经常过去陪。

    听使女们反映,半夜的时候,房间里经常有动静传出来。

    只是万万没想到,半年了,连人家的身子都没破。

    “清薇,你说的是真的吗?”

    钱月娥一下站了起来,拉住岳清薇的手,瞪红着眼睛问道:“这怎么可能,我听说可清经常过去她房里睡的?”

    “我骗你们干嘛?’

    岳清薇连连冷笑了几声,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都微微抽搐起来:“我昨天不止是问过她,还亲自检查了一下,母后你要是不信,也亲自检查好了。”

    这话说得,钱月娥噔噔噔的倒退几步,一下,软软的坐倒在身后的椅子。

    如果刚才要不是杨元庆拉了她一把,都跌倒在地上了。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钱月娥双目无神的凝视着,岳清薇那张因为愤怒而苍白的脸,喃喃念道:“这怎么办?这怎么得了?”

    “怎么得了?”

    岳清薇冷冷的刺了一句:“应该是说我怎么得了,我都守活寡半年了,天天忍受着风言风语,要不是昨天我亲自检查过,还不知道杨可清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一直没说话的杨元庆,感觉自己的腰杆,一下子塌了下来,无力的靠在椅子上:“那你说吧,这是我们衡王府的丑事,说开了你也没脸。”

    “我要什么脸?我都不是人了,我堂堂岳家的女儿,本来是来享受荣华富贵,现在连女人都做不成了!”

    这话矂得杨元庆夫妇俩,也有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自嫁入王府之后,一直感觉安静贤淑的儿媳妇。

    她连这话都说得出口,看来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