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爷家的老表说了,他们家不止欠我们家的,另外还欠了不少,其实,我们张家也不是非要和他------?

    “娘----”

    张芷静见母亲如此说,不由有些着急了。

    没等张申氏说完,就抢先拖着长长的尾音,撒着娇叫了声娘。

    如果孙山没考上秀才,如果是今天没有见到孙山之前,她可能不在意。

    没想,有一段时间没见的孙山,今日她躲在屏风看了好一会,心里喜欢得不行。

    她没想过考上了秀才的他,竟然变得如此出色。

    在今天中午的饭局上,他侃侃而谈,不论是对父亲还是对家里的其他长辈,都风度翩翩,举止优雅,大方得体。

    “娘,人家还小,不是才十四岁,你不是说以他这个年纪,将来肯定会出人头地的,就算是现在苦点-----”

    听到女儿这么说,张申氏不由得又气又恼又是心酸。

    女大不由娘呀!

    “你还好不好意思,八字都没有一撇,就人家人家的,吃苦吃苦,真不害羞-----”

    说着,不容女儿反驳,坚定的说道:“还是等等看看吧,你二哥不是说了,让他去酒楼里帮助,先看看他做事怎么样,顺便把家里账还了,我张家的闺女,总不能找一个一身债的吧,到时你嫁过去了,吃什么,用什么?”

    “娘,人家不是还要读书吗?他不是说是想后年和二哥一起乡试,到时不会影响他功课吧?”

    “你这丫头----”

    这话气得张申氏用力的,截了截女儿的额头:“他孙山要是真有这能力,能把举人考上,别说他欠这点钱,欠再多也无所血谓,就怕他考不上,穷秀才富举人,娘是怕你受苦,将来后悔。”

    “娘,女儿不怕的,女儿愿意!”张芷静歪了歪脑袋,鼓起勇气说:“这样子,才能显示女儿的真心,真等他考上了举人,只怕他心气就高了。”

    “你呀----”

    张申氏长长的说了一句你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知道女儿说的有道理,只是,通过儿子玉良的了解,和自己今天的观察。

    感觉这孙山有些复杂,她在盘问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成年人在说话。

    根本就不像一个,连相亲还没有过的毛头小子。

    “那也不行,我觉得还是缓缓比较好,先让他在酒楼里工作一段时间,看一看他的能力和本性再说,如果可以的话,哪怕他将来考不上举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说着,张申氏有些担心的叹了口气:“静儿,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我总觉得这孩子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怕你将来吃了亏。”

    “怎么就不一样了,我觉得他蛮好的。”听母亲如此说,张芷静不由有些不服气,嘀咕了两句。

    “你这丫头,真无法无天了!”

    听女儿反驳自己,张申氏不由伸手拍了一下女儿的头顶:“你不觉得他----”

    说着张申氏顿了顿,找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词,接着说道:“你不觉得他有些老练得过分了吗?别说和我,连和你爹都说得条条是道,而且,你二哥说他以前根本不怎么说话的,现在这么能说会道。”

    “那是人家以前老实,没有考上秀才,可能是自卑不敢说,现在人家长大了,他不是说他这次病了,想明白了很多道理。”

    “哪有几天之间有如此大变化的,你二哥说,要不是从小和他一起读书,都认不出他来。”说着,张申氏总结了一句:“总之,这孩子我觉得有点古怪,所以想再看段时间。”

    “娘,那你要看多长时间呀?”张芷静有些气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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